“呜……”虽已逐渐习惯了激烈的交媾,但稚幼的宫胞仍是承受不了被这般侵犯的快感,蜷缩着将性器紧紧含纳住,谢锦茵皱眉,眼角噙出泪来。
宫房娇嫩的内壁被阴茎不轻不重顶弄,肉体拍打的水声也极为有规律,插入花宫深处时,囊袋撞上臀肉啪啪作响。
感官全都集中于身下,快感像潮水一般覆没了上来,将她全然浸没。
见少女神情已然恍惚,沉玉书唇角衔着笑,将她大腿分开成一字,抵在船舱狠狠插入:“师父,他又是如何做的?”
强势的撞击之下,乳波摇晃,腿心两片蜜肉外翻,穴口的肉膜泛红,花蒂也红肿充血,汁水四溅,雪白的酮体之上香汗淋漓,肌肤也浮上一层薄粉。
——该说是男人的劣根性么?到了床上却总是在意同一件事。
虽是如此想,但少女两靥潮红,呼吸急促,显然已没有心思回答对方,只抬了眼睫,眸中神色清冷,意味已不言而喻。
“不必回答我。”沉玉书看她那轻蔑的眼神自然也立即猜到了她的心思,“这样反而更加有趣。”
“师父那样薄凉的人竟也会爱上谁?”强烈的快意勾挑着他的神经,既然无法伪装下去,谢师妹也不在乎他是如何秉性,他倒也乐于同她展露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说,下一个又是谁?”
他单手托高了少女的大腿,一边挺进春潮涌动的蜜穴中,一边戏谑与她打趣。
“或许,李长源?”含着笑意的嗓音低微而飘忽。
……竟直呼掌门其名,还真是性格恶劣。
所以,先前那幅大师兄温和有礼的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吧。
沉玉书顿下动作,倒是令谢锦茵缓了口气,墨发被汗水黏在脸庞,媚眼如丝,瞥了他一眼,懒懒回:“若真到了那时,只怕你在床上比之你那几位师长要逊色不少。”
“哦?看来师父让你非常满意。”
沉玉书指腹拨开她鬓角的湿发,去抚她汗涔涔而又不胜娇美的面庞,唇角笑意愈深。
“……那我自然也不能认输,毕竟青出于蓝,可要胜于蓝。”
话音刚落,娇嫩的内壁再次被狠狠撑开,膝盖几乎被压在肩膀之上,光润的雪阜一览无余,花穴中男子硕大的性器进进出出,尽根没入,视觉上仿佛要将那粉滟的穴口撑裂开。
“啊……啊你……”少女雪颈微仰,面色潮红,瞬间又到了高潮。
天边霞色已出,日光烨烨,霏霏霭霭,仙舟外角铃声作响,如仙乐清泠悦耳。
二人已做了许久,沉玉书的眸色渐沉,腹下快意非常,令他难以自控,卸下了那层温柔的假面,更是无节制地索取她的甜蜜和柔软。
他素来善于伪装,懂得操纵情绪,唯有在她身上,他才会感受到这种,濒临失控的疯狂与急切。
这种感觉很新奇,令他欲罢不能。
在绵长的高潮之中,频频高潮的花径如失禁一般不断痉挛绞,让他最后一丝理智也崩断,再控制不住射意,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角落重重顶弄了十几下后,插入宫胞最深处激射。
唇被吻上的瞬间,热烫的阳精也灌入深处,怀中少女颤栗不已,大腿上糜湿一片,射入的精液满溢出来,顺着她幼嫩的肌肤往下的滴淌,因为太过浓浊流得极慢。
待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谢锦茵已经有些乏了。
她扫了眼双腿间的狼藉,随即抬脚踩在沉玉书胸口推搡他,居高临下地命令:“我累了,要休息,你把我身上弄干净。”
沉玉书眼底含笑,颔首吻在她大腿内侧,恭顺轻应。
“是,帝姬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