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紧紧抱着邱洁,膝盖弓起,脚踩床面,耸腰提臀一下下猛力肏干。
又一个从未尝试过的姿势,没人指点,他就无师自通了。
怀中是既熟悉又成熟的肉体,手掌在光滑的背部上下抚摸,顺着清晰的线条游走,时而骨感,时而丰润,摸得人都要烧着了;
肚皮挨着肚皮,胸口压着一对饱满大奶,雪白的乳肉膨胀四溢,将他的胸膛盖得满满的,夹出一道紧实细长的缝;早已动情的乳头嵌在两人之间,就算身子没动那触感也是格外的明显,刺激;
肉棒在花穴中驰骋,撞击出一片粘稠水声,虽然龟头下沿的疼痛仍旧挥之不去,如细丝嵌进皮肉,但阴茎始终梆硬,快感依稀尚存。
或许是因为屁股里还插着根震动的巨物,又或是那个「他」始终没有离场。
大脑中两个人又纠缠在了一起,倒不是在进行「你死我活」的拼杀,而是一个决意要走,一个强行挽留。
这又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苏南彻底悟了,就在邱洁主动骑上身的时候。
相比于皮鞭抽打、拔毛捏蛋、大棒开菊,邱洁才是「驱魔」的终极利器。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害怕了。
之前在面对鞭子时,「他」很暴躁,也很愤怒,不甘心就这么被疼痛逼退,躲在暗处伺机反扑;
而现在,
那家伙真的怕得要命。
当邱洁跨到他身上时,「他」像是一下就想到了什么,瞬时间如同被扒皮抽骨缩小了十圈,羸弱得像个小孩。
而当邱洁扶起肉棒插入小穴的时候,「他」竟然都开始哆嗦起来了,那恐惧的情绪苏南能感受得一清二楚,就像他听到女巫笑声时的反应一个样。
苏南一直以为这个色胆包天的家伙天不怕地不怕,还是第一次见他被吓成这样。
细想之下,其实这也不难理解。相同的女人,相同的体位,相同的动作,简直就是「封印之日」的重现。
而对那天发生的事——饱受欺凌虐待、恐怖的濒死体验,想必「他」一定是刻骨铭心。
皮鞭可以适应,但这个应该不行。
「他」想逃,想飞天遁地,但苏南死命拽着不让「他」离开,因为他的目标变了。
此时的他想的不是怎么驱离「他」,而是怎么与之融合。
因为驱离只是暂时的,治标不治本,唯有合而为一才能让自己不再人格分裂,变成一个完整的男人。
苏南坚信,就像唤醒「他」的方法一样,只要拉着「他」和邱洁做到最后就能达成目标。
他拖着「他」冲锋,一起向高潮攀登,满怀希望和「他」在巅峰处彻底融合,完成华丽的蜕变。
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可谁能想到,在做爱这件事上,一头色狼竟会成为累赘,颤颤巍巍就是挪不动步子,像具尸体。
高潮的道路并不顺利。
心事重重外加疼痛,将快感冲淡了不少,更别说还有这么个家伙在拖他后腿。
苏南就像推着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好几次还没到顶巨石就轰然坠下,他只得重新开始,仿佛永无止境,心里也是越来越焦急。
而就在此时,他感觉不对劲了。
邱洁穴口突然收紧,紧跟着像是有车轮碾过一般,整条通道都开始变窄了!
原本绵密炙热、极度帖服的阴道,陡然间开始合拢,强烈的压迫感令人头皮发麻,小兄弟都被挤瘦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突然想到了小楠姐。
在叁楼「刑房」和她做爱时,米小白往她屁股里塞了个跳蛋,当时的感觉和现在有些相似,又有不同。
邱洁体内,一壁之隔,钻进了一根相当粗硬、遍布颗粒的东西,却没有像跳蛋那样疯狂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