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出乎了谢沐清的意料,导致她震惊之余,许久未能消化。
每一条新获知的信息单列出来都足以让她惊掉下巴。
长秋殿内,坐在上位的nV人一言不发,冷冷地审视着殿下的奴和婢,气氛紧绷得殿内的人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唯恐哪里做的不好成了太后的撒气筒。
萧虹颖周身气压很低,她森冷的目光不善地在人群中巡视,直到他们头低得不能再低了,nV人这才冷哼一声,斥道:
“哀家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什么用,关键时刻,个个都顶不住!”
“要不是羽林军及时赶到,哀家受伤的可不止是胳膊了!”
“一群废物!”她越说越气,怒得将滚烫的茶杯砸到一个太监身上,险擦着谢沐清而过。
谢沐清哆嗦了下,心有余悸地舒了口气。
萧虹颖训斥累了,心烦地闭上了眼,心力交瘁地命令他们都滚出去。
“小谢子,你留下来,哀家有话对你说。”她疲惫的r0u眉,和谢沐清说话时,声音温和了许多。
谢沐清有心理准备,因此并未感到惊讶,萧虹颖如果没有将她单独留下来,那她才感到奇怪呢。
太后她老人家怎会费力不讨好的演出戏?当然是她凭直觉猜的。
她是不相信,戒备森严的皇g0ng能轻易地让刺客混进来行刺杀之事,刺杀对象还是地位胜于新君的太后。
“哀家能相信你吧?”太后疲乏不堪,说话时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谢沐清恭顺地低敛着眉眼,态度忠心耿耿:“太后,您吩咐,奴定当誓Si效忠太后。”
“你是哀家为数不多信任的人之一,哀家相信你定不会令哀家失望的。”萧虹颖对谢沐清的拳拳之忠表示了首肯,然后放心的将任务交给了她。
“你出皇g0ng一趟,去国师府帮哀家给国师传句口谕,就说哀家同意了。”
至于同意什么,谢沐清无需知道,也不会问,她只需做好分内之事,传达太后的口谕即可。
她凭着腰牌和合符出了皇g0ng。
骑马奔赴国师府的谢沐清心中忽然生出强烈的不安,往日种种浮现在脑海中,令她隐隐觉得将有大事要发生。
她不由得想起她X命堪忧之际做过的那场梦。
秦琦君Si了,萧虹颖疯了。
在马背上颠簸的谢沐清身子一歪,险些掉下马去。
先不论那场梦的真假,假设那件事会真实发生,于公于私她都不能让这件事按照既定轨迹发展。
她需要秦琦君,和秦琦君需要她一样需要她,所以秦琦君不能出事。
国师府的主人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到来般。
她一下马,立刻就有仆役上前牵马,仆役毕恭毕敬道:“您里边请。”
谢沐清面上沉着冷静,在心中却悄悄埋下了疑惑的种子,以至她行事愈发谨慎起来。
兴许他真如传闻中那般能掐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