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笙,你和灵梧都是对我最重要的人,我没了你们谁都不行,所以他不会吃你的醋,你也不要吃他的醋,好不好?”祝君君埋头在管笙胸口,语气难得的认真和恳切。
管笙愣住,前一刻被祝君君戳破自己醋意的窘迫不知怎的忽然就不见了,他有心想说些话来好让祝君君别为他的一时鬼迷心窍而担心,因为就算他再怎么吃醋他也早就认定她了,此生绝不会背弃承诺,更不会离她而去。
但能被祝君君这样在乎,能从她嘴里听到“最重要”这三个字,管笙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好像那些诉说承诺的词句都轻似尘埃,一旦出口便失去了原有的重量。
于是他只好用更大的力气去回应祝君君的这个拥抱,让她听到自己稳健有力的心跳声,他所有不能出口的情绪都藏在了那里头,他相信只要祝君君听到了,就一定能够明白他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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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君君的晚饭是在一户过于热情村民家里吃的,管笙、蒋灵梧和金川也一并留了下来,更有众多邻里端着饭菜和板凳一并加入了进来。
一众人吃得开怀至极,要不是担心祝君君等人长途跋涉身心俱疲,还预备搬出酒缸来大醉一场。
饭后大家各自散去,管笙也没敢多留,只心里记着祝君君那句似是而非的暗示,低着头快步走回了家中。
正欲去洗漱,迎面看到自家老母亲朝他走过来,肘弯挎着一篮子鸡蛋,神色激动地问他说:“儿啊,娘听说村长大人回来了?你把娘攒了半个多月的鸡蛋都拿去送给她,咱们母子多亏了她才能过上如今这样祥和太平的日子,不必成天操心生计,吃了上顿愁下顿的!”
管笙面对满脸期待的母亲,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接过那篮子鸡蛋后讷讷了半晌,这才答:“……知道了,我,我明天送过去。”
管母十分不喜他这副别扭样子,不由板着脸教训了起来:“你这傻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上心呢!村长大人一出门就是好几个月,好不容易才回来,你不多去她面前走动走动,人家转眼就能把你忘个干净!娘可是见过那位姑娘的,那模样真是又水灵又标致,你不急有的是人急!”
管母这话又把管笙闹红了脸,管笙抱着那一篮子鸡蛋一路钻进了自己屋,再不肯理会母亲。
管母气得直摇头,可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脾性她当娘的最知道不过,也就只好由得他去,该操心的还得她这个娘去操心。
洗过澡后,管笙从柜子里取出一件近几日母亲新给他缝的里衣,正要往身上穿的时候,他忽然发现镜中的自己肤色似乎比以前黑了些。
——这段日子他日日都在户外劳作,勘探,丈量,建造,每一道工序都亲自盯着,那些关键节点更是亲力亲为。如此这般,日日曝晒于太阳之下,肤色能不变黑么,便是穿有衣物遮挡的身体也一并变了颜色。
此前他忙于外务,无暇顾镜,今日祝君君回来他才想到要看一眼,谁想这一眼把他看得眉头直皱、自信全无。
于是管笙又将那件雪白的里衣重新迭好放回了柜子,换了件颜色不那么白净的穿上,然后心思沉重地倒进了床铺,甚至暗暗希望今晚祝君君还是不要来了。
但可惜祝君君听不到管笙的心声,她不仅来了,还来得很早,带着一身刚洗完澡后热腾腾的水气,不知从院墙的哪一处翻了进来,在吵醒了几只早睡的母鸡后,趿着鞋悄悄钻进了管笙给她留下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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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评论区好冷清!这才刚入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