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多久,江秋也不清楚,浑身像被碾过一般无力趴在床上,小穴肿的发红。
林泽没了分寸的不停的要她,把她关在房间里,窗帘拉得紧紧的,昏暗的仿佛一直是夜晚,每天准时的端饭进来。
喂她吃完继续肏进去,大汗淋漓的操完让她睡一会,又肏进来,肏完又喂她吃饭。
江秋失了精神,这两天林泽疯狂的折磨她,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厨房里,或是在阳台上。
有时还在书桌前,逼迫她读课本,把她插的满满当当,读错一个字就狠狠的肏干她那寸敏感至极的软肉。
家里遍地都是装的鼓囊囊的避孕套,满屋的腥味。
她不停的高潮,下体痉挛的吞吐着肉棒,他好像不知疲倦,很乐意待在她体内。
不停的高潮不停的喷水,江秋觉得自己像是被玩坏的性玩偶,布满了主人的咬吸的红痕。
有时候林泽会出去买些东西回来,这时候他就会把江秋锁在房间里,任她不知昏天黑地的睡。
比如现在,江秋刚醒,柔软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一点办法都没有。
吱呀一声,门开了,高大的身影走进来,他穿着球服,手臂肌肉线条上都是汗。
她看出来他刚打完比赛回来,她不想理睬他,转身背对他装睡。
林泽掀开被子躺上来把她搂进怀里,她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和男性荷尔蒙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