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去。对吧,肯定能出去嘛!又不算新增,应该可以自由进出才对……不过那几个蠢材绝对正死盯着老子在哪啊!!绝——对。光是提起来就能感觉到超反胃视线了……あっ、或者瞬移一下?好像不太行,被注……我说,有在听人家讲话嘛??”
没有的。
一边掐眉心一边斜睨着瞟,一会把唇峰往天上撅一会嘴角往地下瘪,一时眼睛都笑到眯起来一时眉心又紧的像朵没开好的花。絮絮叨叨唧唧歪歪啰啰嗦嗦,还以为是自言自语原来是要说给人听。
可是完全没在听。听不懂又听不清。
正如假包换的活蹦乱跳,一如既往烦得要命吵得要死。真是太好了。
不会是之前存的视频,也不会是幻觉。会是在做梦么?确切有实感,但又有多大概率这就从沙发上醒过来。
适时风把窗子顶到大开,吹的帘幕鼓囊囊的。像吃足力道的满帆,人都被包裹其中,近乎坐在啸啸冬夜里悬在稀薄的云层间飘往不远处的目的地。
眼前模模糊糊的,耳朵里嘤嘤嗡嗡的,屏幕上像线条像色块像拉着长幅印着铅字的巨大喜报,像无意间翻兜摸出来福泽谕吉、像摔一跟头发现金矿玉脉血钻、像失而复得才发觉是有多。
“诶你哭什么……别哭了,嗯?早说过了嘛,我很好的……あぁあ…就知道会变这样。”通讯另一端在屏幕里挠了挠头,啧啧两声唇线便抿紧,不知道憋了什么后半句。
你揉揉眼睛问因为不想看见人哭丧么,他瘪瘪嘴说因为会想回身边去。
“东京第一结界对吧,半个小时后到。”撑着窗台跳下来,腿坐麻了没站稳,“悟去叫伊地知赶紧换好一百分。”
“……别添乱啊你,”抹了把脸,看着像真在发愁似的,“后面还有事要交给伊地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