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上到底几条纹,数明白了没有,就羞羞答答要摸爪爪。
本来是准备欺负一下小孩的,但指缘相抵试探接近的感觉实在很微妙。
一边是成长代偿类似母性爱,一边是思春期的性符号,天平两端放着风马牛不相及的东西竟然还稳稳当当的相交严丝合缝的相融,多奇怪。
总有人会没事找事把时间地点人相遇,按正误黑白排列组合,分门别类算完概率算得失。可这样循规蹈矩推演完,心情都变得像干巴巴的毕业论文,情绪都成无趣扯淡的本格推理了。
无关本心就都是生计,塞了心的就莫问前程。不是所有情绪都必须修成正果,也不是所有无疾而终都不值一提。花落的时候分明至美,烟火殒灭时夜空最亮,注定无缘如愿的轨迹曾相交过一点不是也很好么。
縁侧没拉,障外天光大盛长风亮。
摩挲顶蹭十指插和,你问,“您想做么?”
不确定是脸怦红的快还是人都差点弹起来的快,小孩屏住呼吸翻了你一眼,意味不明近似指责。
是因为明明气氛纯粹不该猛打方向,还是因为脸皮薄的受不了呢。
“您倒是说想不想嘛。”想着便实在憋不住,你咧着嘴笑。
还以为会因嘲笑被发难的。扭捏了两秒的小孩这就抱过来,把人搂的紧紧的,气都上不来。正要动手拨衣带,听见耳边闷闷的哼哼响。
“出门散散步……也行。”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