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得再做几天题。因为实在想不出还能教些什么好。
漂亮的小孩今天看起来更漂亮了,穿着靛蓝的袴,姿态端正气质高雅。知道的是做两张破卷子,不知道的以为那格索斯照镜子呢,那两张破纸都映射的直发光。
见你眼都不眨直盯着看,颇为神气的一歪脑袋一勾嘴,美哉哉的像只等挨夸般的,尾巴都要翘起来。
“您今天是安排了见合い么,悟様。”你想了想问。
小孩子脸便皱起来,说完“没有”又补充了一句,“上午刚送到的,他们都说我穿超帅,就没脱。”
你点点头,“还在想您穿的如此正式想必是有小族姓巴望着见合い卖女儿呢。那倒也不必,您不用为下里巴人特意准备,我们能走进本家院子里就都死有荣焉了。”
原本兴致勃勃的小孩子脸孔自此一下便冷下来,室内温度都像低了几度。他说你在说什么蠢话。
“我在说悟様不必如此优秀也没关系,世上多得是要为‘五条’这层皮玩了命谄媚的狗。”你把嘴巴捂起来,话说完自己扑腾扑腾掉出几滴泪。
太差劲了。刚刚的话不像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像被母亲附了体。
脑海里都出现她翻着眼睛连声叹气痛诉家门不幸的画面了。
怎么能拿自己受过的伤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孩子呢。
“我好不好我自己心里有数,不靠这身衣服不靠族姓也依然好得很。倒是你,”漂亮的小孩看着你,张了张嘴,又把本要说的话咽回去,“生下来术式强弱什么的……这种事,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