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下面长得完全不一样。像笋像茅像游戏里的弹炮,还有奇怪的味道。
臀缝逼逢里紧夹着内裤勒的人痛痛的,你自己拉扯两把哭着直说害怕。但像耳朵再听不进东西似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攥着肉鉾往人脸上戳。
他说,和吃冰棒一样的。
可是吃ガリガリ的话,才不会被塞到嗓子眼里,才不会被抓着头发推扯,才不会被呛到气都喘不上来。想哭都呜呜不出声,你手脚并用着乱推乱蹬,被一把按住揉在鼓囊囊的阴囊上。被带着握了满手。甩着胳膊踢着腿挣,动作都只像蛛网薄丝般被轻描淡写的拂去。
最后满脸都是被喷射出的黏汁,闻起来像香喷喷的花浸了太久的水,糜烂芬芳而腐败。你摸了两把,睫毛都被jing液黏起来,上下眼睑都差点睁不开。
你说他骗人,‘尿尿的地方’一点都不好玩。
对方刚跌坐回沙发,两臂挂在椅背上,仰着脖子盯天花板,一口接一口的喘粗气。裤裆还大敞着,刚刚欺负人用的rou棍子藏在银亮亮一丛毛发间。胸前剧烈起伏着,他两眼眨都不眨一下,像难以置信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什么啊……”猛抓了两把头发,把一脑袋炸毛搔的沙沙响,“老子都答应杰了,完全没想要……这样啊!!”
腿根湿漉漉的,肚子里面痒痒的,搞不好刚刚一不小心尿出来了一点点。正感觉极难为情。这个个头很大的家伙刚刚也尿出来了,说不准也正不好意思。
又抹了把脸,你凑过去亲亲他嘴角,虽然想不出为什么要道歉。或许是大受冲击不知所措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可怜吧。但银色的毛又实在很稀奇,没忍住摆弄了两下。
他看起来似乎更可怜了。
大概是因为屋里太热,一茬一茬的冒汗一身一身的黏腻。你跪在沙发上,对着人趴下身撅起pi股塌下腰,把手插进一条一条沙发缝里。
刚刚被揪着脑袋吃rou棒时两手乱挣,在靠垫后好像摸到什么硬东西了,说不准就是空调遥控。
随即突然被掐住腰。
你愣了一下扭头看,先听见他说道歉和感谢的亲亲肏完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