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也不对劲表情也不对劲,像动画片里的反派大魔头寸寸紧逼,在行凶前把骇人的巨大阴影笼罩在被害者身上。他说,“游戏,要不要玩?”
贴在脚踝隔着袜子的手沿着织物缝线向上婆娑,指尖越过筒袜边缘抚摸鼓出来的一圈软肉——有点像玩闹时杰做过的事。但后脊发凉头皮发麻呼吸紧张,摇摇头拒绝,你咬着舔出来的冰棒柄头,手肘小臂抻着劲,紧盯下意识远离,缩着身子作势要躲。
没往后退开半个身形,就被猛攥住脚踝,一把拉的更近。下摆裙褶都随拖拽挫在沙发布面上,一股脑打卷掀高,露出被津津热汗浸湿黏贴着皮肤的底裤胸罩。
初对面的陌生人屏着呼吸向下睨,目光迷离精神涣散,一时没再动作。
像满屋机器超负荷运作满地工人挥汗如雨的密闭工厂,房间里变热的莫名其妙,简直能看见从人体上冒出来的水汽白烟。氧气稀薄,你也跟着上不来气,只捏着冰棒空出嘴,一口一口徒劳猛喘,做尽无用功。
甜腻的糖水滴滴答答顺着指缝手腕小臂淌,出于本能反扭着胳膊伸长舌头舔。流的比舔得快,漏网之鱼顺着手肘淌着坠落,无足轻重的液渍沾湿前襟浅浅的肉褶,湿热的胸口凉了一滴,腻腻的薄汗被象征性稀释。
对面把憋了半天的那口气吐出来,毫无预兆俯身过来埋头吮咬。又烧又痒,心尖像有场山火在迎着风蔓延。你扭着身子蹬腿,捏着木签推他脑袋,只好嚷着“这么想吃给你就是了”。
身形一顿后抬起眼,捏着镜腿随手摘了黑乎乎的镜片,露出一张完整的呆滞脸。
你惊魂未定狐疑不决,把冰棒递过去,在身上淋了一路黏水。
他接过来,塞进你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