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力点突然也没了。被子被掀开堆去一侧,胡乱摞成高高一座,滚烫的皮肤被空气激的寒栗暴起。下意识睁眼,眼前的是自己滑亮舒展的裸体,和红肿yīn唇间进出抽送的性器。不确定和形状本身有多大关联,yīn茎正勾在身体里小幅度进出,长长一节露在外面,银色耻毛沾满水渍亮闪闪的贴在皮肤上蜷曲。像意识到正被盯着看,Ji巴一整根便抽出来,从yīn唇间拔出时极响亮的扑哧一声,沾的水润润的带着特殊肉感在你两腿间晃。饱满的gui头下面冠状沟都裹了一圈黏白的体液,茎身上突兀的筋和挂着的液滴被充血带着一同轻颤。
“看够了没?”他问你。
问完扶了一下,大摇大摆挤开肉缝慢慢悠悠的一寸一寸把人塞满。只感觉已经顶到头了,眼睁睁看着还一段在不急不忙往逼里捅,一点一点展示般的观察yīn道如何被抻展拉薄如何被直cao到宫口如何把胸腔里的氧气都顶出去。
随后边突然用力抽送边掐着yīn蒂扭了把,像正负极连接被电弧打了一下,哆嗦着尖叫两声,淅淅沥沥下皮肉拍打的声音便更响了。解脱感和羞耻心难分伯仲,一个逼着人咬紧手背,一个安慰性器松懈下来。大概只因这半秒泄力,被cao的逼里哗啦哗啦响了每两声,就只觉得小腹一坠浑身打颤,yīn道痉挛着喷出更多的水。
也许骂了一声也许没有,脑子耳朵嗡嗡响,jing液像射在视网膜上,看什么都白茫茫的模模糊糊。紧接着可能因为睡过去了,也可能因为被劈头盖脸蒙起来了。
所以后面的对话听不清也不确定到底听见了没有。确乎从被子里抽了条衣服,大概是为裹着点。
“我是少条胳膊不是瞎了聋了人还傻了,收敛点行不行当人睡旁边是死的啊。大半夜的,看自己学生被悟cao的边哭边叫吐着舌头满屋尿谁受得了……啊,呃。”
“不过说什么也不是做这种事的理由……估计今天晚上老头老太猴绝对会心梗过去几个,我准备下楼看看来了几辆救急车,数数悟消灭了多少猴子高兴一下……总之先找点京都夜游纪念品……对没错,这是悟欠我的。”
“省省吧你,要么外边说去……哈,那我走??”
这就是咒术师之间的情感羁绊吗猛烈感动スバラシイ尊敬!!你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