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作为束缚的一部分在尽力而已。当然,如果能有幸被评到三级咒术师就再好不过了。”你在床边坐下,看着对方关门时手肘撞上置物架。
动作稍有停顿,像话到嘴边又懒得讲。男人抓抓脑袋看你一眼,又转手翻你衣橱,“小东西,你之前写的,上个月札幌的报告放哪了。”
“衣柜里。”你说,“在桌上明明给您留纸条了。老师衣柜里有一层是专门用来放书本材料的。最右侧的文件夹,所有还没提交的任务报告都在里面。”
“好好……”敷衍两声,对方拨了拨衣架又改掀抽屉,“手表呢?表你放哪了。”
“手表袖钉领带夹钥匙证件,床头柜第二个抽屉。”你说,“请问,您看过哪怕一眼便签纸么。”
“有看呀,看完就忘了嘛。”男人说话时没看你,“牙刷替换头和充电器在——”
“五条老师,您是什么惊天大笨蛋啊?”你瞪着眼睛问,“我很好奇,老师之前独居时到底是如何维系生存状态的。”
对方闻言“んーー”的拖着调子,在你面前蹲下撑起下巴,视线平齐,直直望进人眼睛里。
“靠满当当的冰箱熨好挂齐的衣服和大量色情杂志?”他向后指指自己刚翻过的抽屉,“说真的,小家伙,你把人家珍藏的写真集全都没收走,是想干嘛,嗯?”
“没有‘全没收’,我给老师留了一本的。”哽了两秒后,你表示因为自己也需要用,“毕竟性取向的后天变化也很常见。”
“所以您快回去吧,”你板起脸,“我要用杂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