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是挂名假装呢。”你挪挪pi股,尴尬的笑了笑。
对面的钉崎正两手托脸看着你,如果不是眼神过于不善,大概会是很可爱的姿势,
“不明真相的路人被眼罩笨蛋的脸骗到了猪油蒙心我可以理解,”她越说身子便越向前倾,可能实在不该喝这么多,眼看人都要栽在畳上——被伏黑拎住衣领、虎杖扶住肩膀,才没面朝下倒地——继续道,“但你是什么情况啊,小鬼,你不正常啊!”
“喜欢什么的……也说不清吧本来就。”你想够点零食又不敢有大动作,为躲视线只能低头喝饮料。
“五条老师,您借我的这件衣服能水洗么?”你从靠墙的床边打着滚卷着被子翻到另一侧,眨巴着眼嘟囔问。
“老师会自己处理的不劳你费心哦,快赶紧睡吧死小鬼。”没开灯的室内,你险些以为能近距离观察到被单手攥爆的手机和其碎片的物理飞溅轨迹。结果只看见屏幕光映射下更为鲜明的下颌鼻峰以及曲着指节揉眼睛时小臂内侧的筋。
“您很累么?”你问出口并翻身下床。男人抬了抬眼,没说话。大概是因为自己正真空穿着他t
shirt当睡衣,索性想着便抬腿大大方方跨坐在对方身上,两手一遮把人眼睛蒙起来。
“会不会好一点?”你问。无下限开着。
“好了哦,真是感谢。”语气里完全没有“谢”的意思,唇角都随着话音微微抽搐两下,“别再折腾了小混蛋,老师耐心有限呐。”
“哪种耐心?”你眨眨眼起身,撅着pi股跪在沙发边上,边说边趴在地上摸掉在桌下的墨镜,
“五条老师,我觉得您很奇怪。”指尖碰到书页,发出轻轻的沙沙响;
“您最初拒绝我时,说‘师生恋不可以’——姑且不论‘恋’不‘恋’,反正也没‘恋’您——但老师明明绝不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指尖碰到某种硬质毛料,轻捏之下咒骸尖叫道“再迟到夜蛾真会发怒的”;
“老师想做的事,没有任何人阻止的了,当然您也不会为任何条条框框所束缚——前提是如果您‘想’。”伸长了胳膊乱找时被扎了一下。你没起身,只倒手把袖钉拍在茶几上继续挨着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