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颤的像个小鸡崽子,被掼上床时,pi股已在预先条件反射般隐隐疼痛了。
然后这个人就打电话去了。
扔下你打电话去了??
这算某种放置还是?考验么?彼此最后的体面尊严体现在“你要有点眼色不如抓紧时间赶紧自觉灌肠去”?光是想起这个念头身体里便咕噜咕噜的翻涌起来,像糟心的满肚子水又回来了。但显然还有更差劲的可能性。在和谁讲话?是刻意在躲着你么?为什么听起来又轻又急?为什么内容含糊不清?
总不会是真有了什么小情人,矫情到非得远离你守贞不可吧??
难不成就因为小情人允许走后门么??
以上种种皆属无稽之谈捕风捉影庸人自扰。但吃糖时从来记不起挨打的疼,哭的稀里哗啦委屈死了却还要念别人的好,总有好的时候总是身不由己总也有苦衷,贱不喽嗖的不消人哄自己便给自己心理建设完又嬉皮笑脸贴回去了。
所谓人类,本身便是愚蠢怯懦的可怜虫。
如若全不是,那出于基础认知经验常识,只能是因为老天有眼人到中年喜提阳痿了。不然照此前一比一色情片展开的调性,怎么想现在你都该早在嗷嗷叫了才对。
不过你认为自己没这么命好,所以。
男人挂断电话推门进屋时眼罩挂在脖子上,下巴边淌水。可能随手洗了把脸,额头都露出来,头发尖都闪亮亮的。正撞见你跪在地上半个身子都探进床下。
他瞪着眼睛问你撅着pi股干嘛呢,你说找东西,他顿了顿问在找什么,你说找之前在藏床底通往乙状结肠的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