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不要脸。”你腿缩回沙发上。
“你去洗澡,”他把你捞起来,“臭的要命。”
你眯着眼睛,感觉前襟的纽扣一颗一颗被剥开,接受皮肤接触空气时凉飕飕的瞬间体感,感受被剥出肩膀褪掉袖子时的摩擦。歪着脑袋你反手去摸胸衣扣,随即被解开。然后是细微的拉锁滑扣声,咬合的链牙被一组一组分开,手臂揽在腰后抬了一把,你借力提了提pi股,裙子便落在地上。手掌顺势贴着腰背插进裤袜,慢悠悠的,被虎口勾着一寸一寸下移,带着底裤一起,蹭到腿根——你扭了扭,贴在臀部没再动作的手像正进行爱抚。
“等不及了?”男人勾下来眼罩,垂着眼看你。
“告诉你个秘密,五条家的弟弟。”你细碎的哼哼两下笑出声,晃晃悠悠撑着胳膊凑近,贴着对方耳朵继续,“悟今晚不在家。”
“……哈,万幸呢。”他眨眨眼,长长叹出一口气,拇指伸进布料边缘,“抬pi股,先脱掉。内裤上都有烟味。你这家伙,到底用哪吸的啊?”
“悟不爱我了。”你软着脖子倚在浴缸边上,晕晕乎乎眯着眼。
“到现在还没把你脑袋按进水里淹死,就足够说明问题了哦。快点,眼睛闭好。”
水顺着后仰的姿态,沿着头发流到地上,溅起一些水声,说话内容便也听不清,“为什么这次都不一起泡了!”
“你不闹腾呢,就能快点洗完头发,洗完头发呢,我就进浴缸爱你。”
“我是说悟,你现在是你弟弟。”你闭着眼说,“大色鬼。”
然后花洒偏了偏,故意的,正淋在你脸上。你咳了两声吐出一口水。
你坐在浴缸边缘,向后瞥了眼咕咕放水的龙头。脖子撑不住脑袋,仰着脸看天花板,顶灯暖黄一片烙在视网膜上,再看什么都镀着一层光斑。闭起眼睛,温热还留在上眼睑,黑暗的很明亮。你抱怨着“冷死了”。
“尿在浴缸里的弱智到底有什么资格不满嘛……现在是清醒的对吧?我是真的有问题想问诶,”男人神情真诚,停了手头动作,仰着脸冲着你,“为什么每次闹脾气都要喝酒呢,嗯?你每次喝多了都会变的更笨蛋呐,自己不知道?商量一下,以后能不能一生气就打扫卫生?‘哎呀气死了我今天就要把家里地板擦到反光’,这种,不是也很好嘛!”
你瞪着眼睛作势踢人,被捏住腿根。
“老实点。刮破了也会用的。一会别喊疼,哭也没用。”他板起脸扫你一眼,剃刀正贴着yīn唇。瞳仁里的光像冷刃的锋芒,一时捏着浴缸边的手指、心和性器都统统绞紧。
把头别到一边。镜上盖了层薄薄的水雾,有蒸气凝结成液滴,正从玻璃面上滑下一条透明的水路。你皮肤上也有水珠,正沿着背脊滚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有点害羞,留一点不行么?”浴室暖光下涌动着水气,你哆嗦了一下,“而且那是你的刀。”
对方捏着柄甩了甩,乳^白软沫落在地砖上,只搭了后半句,“因为我的更好用。”
“腿张大点。”男人说。
被抹了薄薄一层泡沫,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视觉失真,感觉下体像一团落雨云。鼓鼓囊囊的软肉被剃刀锋刃轻抚,不急不忙的推进,推开一行冷意,卷携一串奶膏,留下一点轻微的灼热。
脑子昏昏沉沉你也确信自己不会受伤。但这排刀片、这柄黄铜剃刀,从来都只该贴着鲜明的下颌线、丰润的唇角、起伏的喉结,而此刻正亲密的服务于你两腿之间——这样的事不该多想,尤其是意识到正被全神贯注紧盯着。血液里奔流的酒精和尼古丁让一切无法挽回,你听到轻笑,你知道yīn唇一定正飞速充血肿胀。
感觉像在精心呵护食材准备配料要烹饪一道压轴主菜——和之前不一样。
比如上次生气跑掉后被拎回来,根本不存在这样冗长的前戏,也根本不需要申辩解释。完全被气狠了,眉头皱到连眼罩都夹出条褶子。差点又吐一次姑且不论,第二天头重脚轻的睁眼才发现衣服集体报废。
今天没生气?总不会是真有双胞胎弟弟。还是真出去乱搞了,回家没兴趣“尽义务”。
两臂撑着对侧的缸壁边缘,你微眯起眼睛,看自己蹬在男人肩上的脚尖和被捏着分开的大腿根,后知后觉意识到色情,身子颤了一下。
“都让你别乱动了。”男人没抬头,只瘪着嘴角啧声,瞥了眼你,“疼?”
水珠滚落,你觉得身上每一个口子都在往外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