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揽着脖子的手臂没用力,半勃的yīn茎倒是积极。
要是没听见这半个哈欠可能就抵制不住不良诱惑了。随手弹了弹背筋看着性器一通晃,你笑眯眯把男人挂在自己身上的胳膊搂住,
“赶紧睡觉吧你。”说完稍微用了点劲,抓着小臂张嘴咬了一口。
对方嗷的一声叫。毫无必要纯粹造作,像豹属的巨猫被地上的黄瓜吓到后背毛都立起来般夸张,
“怎么咬人嘛!!喂……干嘛去啊?”他侧过脸问你。
下床刚进洗手间还没开灯,你从门缝里探身回应,“洗澡,出了好多汗。全怪悟。”
“又没嫌你臭啊——。”听声音是在笑,“没事啦,别害羞嘛……”
忘了讽刺你“冲凉灭火”还是说明正困得要死吧。这么想来索性你也没再接茬,不然光围绕前调柠檬豆蔻中调广藿鸢尾后调劳丹脂的脚,就能逼逼赖赖说屁话说到天亮。
毫不意外,等再躺回去时已经又睡熟了。像猫科动物驱弄扰梦的蝇虫,熟睡中抖抖毛茸茸的耳朵,男人无意识下又凑过来。手臂一挥横在胸前,压的你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细碎的发尖蹭的人心都痒痒的,你调整一下姿势方便他靠,像换出一声梦呓。
“悟?”你轻声试探的叫,别又是装睡在演你。
努了努嘴,没做回应。只贴的更近,像生物趋光喜热一样,自然而然的以皮肤为媒介进行温度置换。说不准真变成习惯了,明明也没在家住几天,只是搂抱着便生出些困意。像被传染似的,你也打个哈欠,手有一下没一下抚在对方露在被子外的肩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