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刚才便隐隐听浴室里背景音不太对劲,显然是蓄谋已久掏出杀手锏了。明知道你讨厌的——外放声音不小,装模作样的女音哼哧着,时不时夹杂两句“不要不要”“要到了要到了”——之前因为这个闹过脾气。说着助兴非要拉你一起看,羞的要死还摊上这人pi股嘴唧歪个没完,
“ねぇねぇ、你也学学看嘛!!别人口交的话都可以吃到底诶……哦哦蛋都要塞进去了!!人家也很想整根插进你嘴里的啊。”也不知道用哪只眼睛看的,讲不讲道理。那尺寸是一回事么,当你杂技团的么,有本事如假包换口吞大宝剑。你翻着白眼懒得搭理。
“你说,为什么她们叫和你叫床区别这么大嘛……我老婆叫起来是真的很像在被谋杀啊,都搞不懂是不是弄痛你了该不该停下来诶。”快闭嘴吧,指望人说什么啊。要么再找个人试试去?还是就满肚子坏水想听人说他好棒棒。你恼羞成怒一把抄起正滋哇乱叫的手机扔出去摔的稀碎,成功为第二天辅助监督找不到人提供了良好借口。
总之是彼此心知肚明的雷区,实属于公然挑衅。
你不动声色用被角遮挡表情扭曲的脸,如果不是堵耳朵太明显了恨不得把头都躲被子里去。
这家伙喘的比黄片都响。
纯纯没安好心。带着一点摩擦音抽气,低喘着过一遍胸腔再混着叹息呼出去,喉咙里偶发半句细不可闻的呻吟,被有意压下改作吞咽。
大概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握着yīn茎自慰——刚在一起时生理期,扛不过一言不合摘墨镜,顶不住好皮相攻击下的软磨硬泡,用手帮他做过。被嘲笑“这样摸下去只会越来越硬呐,再坚持摸鸡鸡半个月估计就能射出来了哦。不过说真的,你还没我自己会撸诶”,活生生当场气死。甩手不干了床都没下就被拖回去用嘴,最后被心满意足笑着颜射,上睑脸颊嘴里到处黏糊糊,眼都睁不开。
令人火大。仔细想来,那次就是万恶之源,此后再不方便时就只惦记着cao嘴了。
现在发作一定遂了这狗人的愿,基本前功尽弃,搞不好还要一边老实交代一边在戏笑中被捅的哭哭啼啼。不值得,不如就当杀身成仁,先忍一时明天再算总账。
此时应该像那样从长计议,可惜满脑子里全是骨节分明的手正攥着筋肉虬结的性器。只能姑且闭紧眼睛盼着立刻睡着,你准备在梦里给这混蛋一拳。
一切吵闹陡然停止,卧室回归静寂,只留下最后半声轻叹。
这就射了?两天而已有什么憋不憋的。你顾不上多想,鼻息吐气平抚心情——下意识哆嗦一下。臀缝间顶着东西。脑子里方才握着yīn茎的大手,此时正在被子里攀上你的肩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