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哪怕不该讲。表述冲动与性欲像链条上紧紧咬合锁死的两段,缺一不可。
“ヘェー、这么强啊,了不起了不起。杀了几个呀?”大概以为你指的是诅咒师。对方刚把乳^房剥出来,托着晃了晃,“上次就想问呐……好像变大了点诶。还是太久没玩,产生错觉了?”
情绪高涨的莫名其妙。攥着奶子再cao你的时候像准备把人顶飞出去似的,又重又急。
所以你话也说的断断续续,
“伊地知洁高,割喉;”贴着你后背的手僵了一下。
“家入硝子,头部枪击,是在其救治前者时偷袭的;”能感觉到指尖力度变化。
“庵歌姬,腰斩,砍成两段后,上半截还爬了一阵子;”没再动作了,yīn茎还埋在身体里,男人扼住你的咽喉,把人提起来点,他在“看”你。
“夏油杰,哦,他其实是有机会把身体夺回来的,但原装大脑被绞成肉泥就没办法了。”
呼吸困难。硬要推测的话,很可能在扳着你嘴“试毒”时趁乱灌了ghb。剂量不大,万幸稀释过,不然早丧失自主意识了。谁知道这家伙醒这么快,翻腾东西手这么欠。锁链还是留的太长,就该把这个人每根指头都锁起来。
“认真的?”他问你。
没下死手,大概因为不信。
半根yīn茎塞在逼里没动,你被单手掐着脖子拎高。yīn道还在生理性缩紧吮压,膝盖和腿姿态别扭不好撑劲,尿意——不好说来自濒死感还是媚药效果,让小腹性器坠重难耐。敏感度攀升,贴着对方的大腿内侧、虚碰着的pi股yīn唇、甚至被紧扣的脖子下颌颈动脉,处处死穴,像深秋枯黄草场边掉落的烟蒂,燃烧焚尽道德超我。
你咧着嘴角低喘,如果不是被掐着脖子大概能笑出声。想起对方应该看不见才对,但也没再说话。
“就你?”他像被逗笑了,手上稍微松了松劲。身体被重力牵引落下,逼把yīn茎猛吃到底,挤出一声咕叽响。一时都没再说话。
“……弱小的垃圾才抱团叽叽喳喳找存在感。”缓了会才开口,句尾无意带出半声叹息呻吟。你又在手腕上挽了一圈链条后,右手摸向后腰,将colt
mustang
xsp枪口直顶男人前额。
“进行过改造调整,弹头镀了天逆鉾粉末,适用于六眼剥夺失败的预案。”你一边向下解开击针保险一边说,“您说得没错,有些药是得您醒了才能下。
现在,五条先生可以选择被一枪击爆脑袋,或者和我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