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这尊重金定制的纯硅胶等身性偶陪你度过了很多个难熬的夜晚。
全医用级别硅胶、钛合金骨架、全身关节可动、定制眼、全漂染真实人发、自加热全循环和……炮机。
你直到今天都在还它的分期。毕竟一般这种东西都是吃饱了撑的性骚动Alpha闲的蛋疼买着玩的,一般他们买的也不过是半硅胶的玩闹货色——你可是哭爹喊娘求着工厂以最高规格开模买断。屁呲的一样丁点大的Omega小姑娘冲去厂门口羞涩的涨红脸却疯狂暴言要求购入挥着信用卡嚎叫“take
my
fucking
money”——真给厂商负责对接的Beta都吓的半死,反复确认六遍你惊天地泣鬼神的订单。
从开工到签收历时两个月,你收到宅急送非常满意五星好评。唯一没料到的就是,这玩意太他妈的重了。
真的实在是太他妈的重了。
下午放课后冲去校门口签收,专门去找伊地知老师借了平板小推车都没用——为了辗转腾挪山一样大的棺材箱子移到小车上就花了两个小时,杠杆原理滑轮借力都用上了还是扯淡一样的卵用没有。看着晚饭点儿都过了,你选择给虎杖打电话。
弄回屋里了是一回事,千恩万谢送走二年组前辈是一回事,你没想过开箱搬上床是另一次堪比登上珠峰的壮举。杠杆原理滑轮借力再来一波,第二天上课铃响之前才算搞定,你腰酸背痛满身大汗挥泪和刚累的自己死去活来才勉强拖上床的裸男作别顶着通宵的黑眼圈上课——看见老师就想揪着丫领子质问一通他妈的为什么非要长这么高,劳民伤财。
总之后来放进衣柜里了,因为容易产生错觉。很长一段时间里,你上课时都总幻视老师没穿衣服,把那件沾满咖啡的衬衫要来都毫无帮助。
“最起码得给‘我’穿条裤子吧?”他大概缓过劲儿了,笑得天花板吊灯上土都震下来。
“炮机放不平,塞不进去。”你干瘪的回答,“或者五条老师,您是觉得我再偷您一条裤子给他套上比较好?拉链拉不住,您那块露在外边感觉似乎更猥琐了。”
对方难得的安静了,你也沉默起来。想了一会不忍了,开始一股脑的把地上掉的窗缝塞的柜子里藏的窗帘边立着的东西全都往床上堆,做出一个众神归位的态势。
“诶?”他把扔在自己身上的抱枕拨开些,意味不明的问你。
你瞥对方一眼,拽着他脚踝莽了一波,把男人那双船一样又大又长的皮鞋脱了规规矩矩鞋尖朝外摆在地上,
“不要弄脏我的巢。”你的语气像极了《终结者》里扛着加特林半边骷髅脸的施瓦辛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