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x你
be吧?不知道啊
清水
精神分裂!!!奸尸!!!尸体处理!!!防腐处理!!!!
Rescue
Me
站在家门口时还在感叹。
太轻了,怎么会这么轻。比想象中的还要轻。虽然一直轻飘飘的,他一直这么觉得。
个头小就罢了,读书时体术就总在找茬翘课。太阳晒一晒也受不了,出一点汗就揪着衣角抱怨没完,今天鞋没穿对昨天运动服不可爱,一千万个借口就是懒散的不行。
所以身上没肌肉到处都软趴趴的,捏起皮肉可以恶劣的晃,冬天软绵绵的夏天凉乎乎的,肥瘦相间做一小盘烤肉味道应该不错。
“那等我死了,悟把我吃掉好啦!”你说。
那也太奇怪了。他想。
抱着你掏钥匙不太方便,但又总不好单手搂着。
索性家门钥匙自己掉出来了,是你的。叽里咕噜一大串,花花绿绿,挂的乱七八糟满满当当。统共几把钥匙,挂十几个小玩意。
你举着叁丽鸥的大耳朵家伙鼓着腮帮子说是代餐,怪就怪正主忙得要死成天到晚见不到人影。他弯腰捞起来,摩挲了一下,白色胶注玩具突出的脸颊已经磨黄,隐隐有发黑迹象。
这玩意怎么擦啊,用洗衣液?他嘟囔着说,伴着锁眼被层层推进的咬合声。
“我回来了。”
一般回来时你总在家的,钥匙不是必需品。往往不知道之前在干什么坏事,会连蹦带跳从里屋冲出来开门。
“拖鞋呢?光脚会着凉啦。”他会把你拽着托起来,像托小孩那样两脚离地。
你两腿缠着男人的腰把自己全挂在他身上,往卧室走的途中给他指歪倒踢翻掉在客厅和餐桌边的鞋,“帮我捡起来啊。”
你是会撒娇的,拿脸在他颈窝里蹭。
从来没捡过,或者真捡起来过一两次吧。
把你放进浴缸前没多想,但很自然的就放进去了。
或许该先垫块浴巾?
你洗澡总要嫌冷的。挑完地砖的毛病就挑浴缸的问题,一会形状不好一会白瓷不是上品,一起洗的话废话会少一点。脸会涨红,不该是因为泡太久热水。
笑了一下,倒是该犹豫的问题上没分心。
但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所以拉开洗手台抽屉,细长的工具组反着寒光。
总不能一样的错误再犯一遍。
他拿在手里掂了掂,想了两秒,刚转向你,就没忍住笑出声。
“喂……要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大便都失禁了,到底会是什么表情嘛。”
你说讨厌背对他的体位来着,形状问题,刺激的地方很糟糕,总感觉后面被挤压着,精神压力很大,“分散精力的好么!一直要分神提心吊胆的……别笑啊,再笑软了,我要面对面,悟你倒是快点啊!”
做爱都闭不上嘴的家伙喜欢闭着眼,不矛盾么。
他把褪下来的衣服扔在地板上,开了水龙头习惯性试了一下水温,帮你冲洗。
“早知道有今天倒是让老公试试肛交啊……”他嘟囔了两声,好像听见你熟悉的语调说“才不要呢想的美”。
定神看了一会,隐约觉得你了无生气苍白又任人宰割的样子真有点像将被处理好端上餐桌的某种畜牧食用动物。
是不是不该用热水来着,算了,冷水搞不好要滋哇乱叫的。
明明是下意识的自问,却一定程度上化解了方才脑子里冒出来的恐怖错觉。
清洗消毒剃毛按摩。
不知道该向谁问,这种时候是该任自己乱想个没完还是专注一点以免出差错。不过身边既不认识有类似经验的人,又没太大必要——硝子的话,管刨不管埋,大概也没干过这个。
看着颈动脉上工整的切口、插入的动脉管和静脉里的引流管,愣了一下。如果胡思乱想着就能无知无觉做完,似乎也不是件坏事。他去连接墙角的防腐泵,皱着眉头用导管导入颜色鲜艳质地胶稠的液剂。
太难闻了。
抽拉引流管,打开机器,暗色的血液从导管里喷出来。
“在往你身体里灌臭水啊,那个,防腐剂。不生气嘛?真的超——难闻。”他蹲在浴缸边歪着头戳了戳你的脸,马上停下动作,因为皮肤没弹起来。
甚至有点害怕了。
一边脸瘪了你不得气死。
好在虽然很慢,但依然膨回去了,摘掉挂在鼻梁边的墨镜,眼睛没眨的盯了一会,这才松了口气。
可能瓷质确实一般?血液吵闹的顺着导管被泵顶出来,贴着浴缸壁溅出一片深红再转着弯打着旋的沾着你的小腿肚流进黑乎乎的下水口里。
他托着下巴等了不知道多久。
功率开的不小,所以可能也没多久。
“所以为什么不选红色的啊,蓝色药水不是搞得更惨白了嘛!”他抱怨了两句,确认涌出来的液体不再带一丁点血色,才关掉电源拔掉导管,收尾动脉灌流防腐,
“倒是好好看看啊,谁眼睛这个颜色呐,这种像洁厕灵一样的……”看了眼手里拿着工具,怕吓到你,所以补充到,“まぁあ、虽然对这种错误选择真的意见很大,但还是按你要求的照做了哦。就不要抱怨啦。”
体腔性防腐需用极长的套管针接连穿刺膀胱子宫肠肾胃肺和心脏,抽吸器像正在清理老屋子的吸尘器,把上述器官里残存的脏东西一股脑全吸出去,嘶嘶汩汩奇怪的动静,听起来像你用吸管在和奶茶杯底黏着的珍珠较劲。
直到这时候,才切身感觉到这个决定的痛苦所在了。
套管针长的像支锋利的茅,亲手捅进你身体里的感觉非常微妙。表皮被穿刺时正常状态下的弹性张弛感没有了,甚至没太多阻力,尖锐的针头像在扎一滩死肉。
完全是折磨人。之前就不讲道理,这时候了还不放过自己。
他攥着木质握把最后把长针刺进心脏,叹了口气撩起你湿淋淋的头发,吻了吻嘴唇。
冰冷冷的,有种死亡特有的味道。
每个死掉的人都是这样的么,倒也不会去吻别的死人就是了。
“真难搞啊你。”他抱怨着。
“总之如果悟死掉的话我会把悟吃掉!”你抱着靠垫缩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黑屏开始滚动演员表突兀的说。
“哈?”他掐着你的脸颊强行对视,“还能自行升级变态程度?片子里也只是割下来唧唧揣在包里带着跑掉了而已吧。”
你嘟着嘴说不清话,“不可以吧。割下来就变小了,我现在对唧唧超懂的,不要试图再糊弄我。”
“所以说不要割下来啊!”他像被气笑了。
“但是吃掉就没问题,”你塌腰俯下身,握住他还湿潮的性器,“所以吃掉听起来浪漫一点。很大的时候吃到肚子里去了,变成了自己永远的一部分,感觉很帅!”
“帅屁啊,第二天就拉进马桶里了。”他报复性的把你扭成背朝自己。
那是部争议颇多的B级片来着,你吵着非要看,又扭捏的说一个人看会害怕。于是难得的休息日就决定窝在家里看电影。做爱的剧情极多,所以看一会做一会。现在回想起来,似乎相较于你,自己并没做好电影鉴赏。
是从那部烂片开始的么。果然就不该随你胡来。
“你品味真的很差啊。”他说着逆转机器cao作,注入30%甲醛。完成后拔出长针,针尖上没沾着血——还是沾着的,一点点,些许的红晕。
Trois-quarts。
至此,你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诡异的丰盈感。
最难熬的部分已经过去了。
处理完创口清理的时候多出一丝恼火。
太奇怪了,到底在想什么啊,简直恨不得掐你一把了。顾及到又怕出意外,忍了半天没动手,只能多用了点力气帮你洗。
“明明约好的不是这么回事吧?!”手指探进yīn道里,总觉得和过去边闹腾边帮你把内she的jing液揉出来没什么区别。只是现在里面冰冷冷干涩涩的,一丁点反馈都吝啬不给。
“悟总不会硬了吧。”你托着下巴眼睛里是顽劣的谴责,“我说,如果悟死在我前面,不被吃掉,也会被我做成标本哦。”
你伸直手臂架在他肩膀上,“说标本也不太对,现在的防腐技术很厉害,cao作妥当的话听说尸体处理完和活着的时候区别不大,可以保存几十年都不太会变的……”你眼睛转了转,“所以悟死掉的时候千万不要缺胳膊少腿啊,如果能硬着死掉就更好了,我准备做好防腐然后把你锁在床上。”
“真的假的……”他整理好衬衫袖口,按着你的脑袋把人押回被子里,“你没当老师真是太好了,要是放任这么变态的家伙去教学生,高专不就完蛋了嘛……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