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5x咒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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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壁尻/放置/羞辱/公共场合/还有啥忘了
慎重!!!!!!!!
一期一会
“请……稍等等,先别激动。”你尴尬的扯着笑,刚进门就是叁煞神贴脸,高专的警报震耳欲聋的响,一弯腰躲过一拳,“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现在还有这种级别的诅咒存在么?还真是稀奇,”短发女生摸出两根长钉,“太久没活动了正好手痒,感谢你自己跑来送死给本小姐解闷——”
真的服了能不能好好听人说话啊,总不能站在大门口就让你攻击吧?你也是要脸的啊。
“都说了有误会,请叫你们老师出来,约好了有事找他的。”你一边扯着嗓子喊一边往高专内跑,果不其然前面堵着另一个。
“还不用术式?小瞧谁啊。”短发女生打响指的手被按住,话还没说完。
“她的术式,你们现在还是不要见到比较好哦。”
“五条老师?”
“はいはーい,”男人手摸着下巴歪了歪脑袋看你,“这次好快嘛,还以为再见面得至少是过几十年之后的事了。”
没有继续攻击了。你站直身子长舒了口气,捋了捋头发,“谁知道刚恢复社会秩序就有——”
“好了当着小孩子们的面就不要继续说了,”手指点在你嘴唇上,顺势拽着你的胳膊转身往熟悉的校舍方向走,“惠去和他们讲一声吧,可以把警报解除了,就说是老师的‘老朋友’来了哦。”
你冲几个咒术师鞠了一躬几乎是被拖着走,还能听到身后压低声音的讨论。
“这不就又成‘勾结咒灵’实锤了?这个人在想什么啊。”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还是觉得好神奇诶,”男人边脱你的外套边说,“理论上讲哪怕是同一种咒灵,重生后也应该不会记得之前的事吧?”
你搂着对方的脖子跌跌撞撞的被带进屋,“是你定下的‘束缚’吧,成长到一定程度后自然而然就想起来了。”
“藏的很好嘛,”亲在脖子上,手在解裙扣,“还以为这次你早被别人祓除掉了哦。”
“你们闹腾的时候我还小,都说了社会刚重组……”你说不下去,胸衣被推开一点,乳^房被捏在手里揉掐着。
“也对啦,”男人笑起来,咬在乳^头上,“约好了你只能被我祓除嘛——。”
自己背着手解开胸罩,人类发明的自我折磨专用物件,半挂着勒得有点难受,“注意一下,”你喘着粗气补充道,“我觉得‘束缚’条件是先和我做爱,满足后才能进行祓除。”
“之前就想问,如果一直不满足呢?”男人拉下一半眼罩笑着看你。
你随手把眼罩拉回去,隔着裤子拢住男人的yīn茎,
“对你来说不让我满足反而更难吧。”
有点奇怪,明明是这辈子的第一次,身体却熟练极了,不好说是因为本能还是前几世的肉体记忆。你退坐在床边,边接吻边自己脱裙子,手被按住,
“这么着急着想被祓除?”他问你,咬在胸口。
“要么先打一架?”你不需要呼吸的,但不明原因的像个人类一样仰着脖子喘粗气,“束缚条件是掌握领域后立刻生效么……我才刚学会啊……”
“这次是和谁交手了?”男人托着你的乳^房,脸贴着,舌尖伸进乳^沟里舔。你能感觉到害羞,虽然依然不理解为什么,条件反射的向后躲,“应该是……你的……学生吧,我本来偷偷摸摸在海外躲着的——咒力和你很像,吓死了……要不是感觉不对立刻跑掉了我就——”
“又是忧太嘛!”后颈被捏住时你以为会被直接掐掉脑袋,“まぁあ…、忧太也到这个年纪了啊,不会是追着你找的吧……你那个领域——还是之前那个?没变化?”
你怎么知道自己上辈子领域什么样。想抱怨一下的,但被照顾的很舒服,一时决定不好,把腿都挂在男人腰上,扭着pi股摩擦,“给你展开一个看看?”
“怎么说现在也是在高专里,玩太大了不太好啊……”他拉开一点距离,隔着眼罩嘴角勾着笑,你猜是在垂着眼看你,“姑且问一句,还是‘不cao到咒力耗尽就出不去的房间’?”
“你知道啊?”既然知道就好好叫那种帅气的五个字名字啊!
“不然你以为咱们的‘束缚’是怎么定下来的嘛——,”男人攥着你的大腿提了一把,帮你更紧的缠住自己。
你没回忆起来细节,因为这段内容不在束缚范围内?但光是想象了一下就没忍住打了个冷颤。
“想起来了?”男人两手握着你的pi股揉搓,这个姿势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只能看到更兴奋的yīn茎。
“没有。”你把那根东西塞进嘴里。
如果努努力能想起来么,你不觉得。但是被手指捅进yīn道里的感觉兴奋又熟悉,忍不住的动着pi股邀请对方对着敏感的位置用力,扭动着在男人身上磨蹭挤压,抚慰自己的乳^头小腹。
“准备坐到我脸上,嗯?”pi股被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叫出声时才意识到是呻吟。
被按在奇怪的地方,身体抖了抖,把yīn茎吞进口腔深处时才想起来,理论上讲诅咒不该有投桃报李的感激情绪吧
——还是该有的。改为两手捏着臀肉后向下压了压,鼻尖的热气都粘在yīn道口,舌头自yīn蒂到会阴舔了一串,你嘴里吃着Ji巴叫不出来。
yīn道里热乎乎的,怕不是涌出来不少yin水,羞耻的心情来的无凭无据,你下意识想躲,被攥紧了pi股牢牢压着,舌尖也伸进去,体液顺着流。
“あぁあ、甚至有点怀念了嘛,这个味道,”男人故意吧唧嘴,说着糟糕的话,“因为是‘性’的诅咒,所以这么敏感?”
把yīn茎退出来,用牙齿尖轻咬了下gui头系带,你随口说,
“因为是和你做,所以才这么敏感的吧。”
感觉有点印象,好像上面的对话发生过。所以说到底肉体和灵魂的关系实在过于复杂,这样的事被灵魂层面记住了好像也不足为奇。也许是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就被问了——那搞不好就是在自己的领域里,被一个咒力永远耗不尽的男人颠来倒去的cao,直到自己精疲力尽求饶时被定下束缚了。
性的诅咒——怎么会有人害怕性呢。这个问题要是被提出来也就太无知了,比起大地海洋森林这种原始基本的自然崇拜与恐惧,你也是个不逞多让的狠角色,排资论辈不比他们年轻多少。
怎么会不害怕呢。害怕初夜痛,害怕性骚扰,害怕性羞耻,害怕因为有性生活就被侮辱谩骂放荡,害怕只是因为和爱的人住在一起就被嚼舌根说不检点,害怕更换性伴侣就被指责水性杨花,害怕被加料的饮料,害怕一时开心喝了点酒就被侵犯,害怕露阴癖变态,害怕各种可能发生的-强-.奸,害怕生育死亡,害怕一系列性病——不是自人类存在的那天起你就出生了么。种种负面情绪,每一次自我否定,每一句荡妇羞辱,每一次绝望的哭号都被吸收为成长的养料,你充满力量又具有与自己身份完全不相称的同理心,只想尽可能的躲起来,因为面对战斗不得不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术式——那就是另一个层面的自我折磨了。
多么讽刺,诞生于对性的惧怕,保护自己的方式却是通过各种相关不相关的性行为来进行。如果不想那么多可能还会觉得是个美差,但生来就有的焦虑和纠结不会放过你——你亲眼看见的,摆着手怕的要死扛着牌坊的成年女性一脸惶恐一边后退远离身边的讨论一边说“我不自慰,我没有性欲,我就是没有,我和你们可不一样,我纯洁的很”——光是东亚女性自己施加给自己的性羞耻枷锁就够你呼风唤雨了。
“让我喜欢的yīn茎插进身体里有什么错呢?”你转过身,舔男人嘴角自己的体液。
“最起码也要说是你‘喜欢的对象’吧,”他亲回来,“说的好像我只有那里而已诶!”
“我诞生于性,又不是亲密关系,”你抬起pi股,单手扶着勃起的yīn茎想坐进去,没能成功,“你对我来说也只有生殖器比较有意义吧。”
男人握住你的手攥着yīn茎,用gui头磨了两下yīn唇,才顺利挤进了中间的小缝,“说了相当伤人的话哦——,明明是作为最强咒术师心肠超——好帮你解脱,这位咒灵小朋友竟然觉得只要有根Ji巴就够了,啧,要哭给你看了。”
为什么自己会和这样不着四六的家伙定下束缚呢,果然归根结底还是那玩意长得好吧。
没做多少前戏yīn道里依然湿乎乎的,你试着自己动了两下,进出的相当流畅,长长的出了口气,“前提是性能力强。但我认为,之前的几个‘我’应该也都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约定次次找你‘定点自杀’——不过如果真有因亲密关系恐惧生成的咒灵,大概率看见你就要送花握手感谢了——毕竟长着一张一看就没少让人伤心的脸。”
“还是上一个‘你’好一点哦,又软又可爱,被cao爽了还会听话的喵喵叫,怎么这次一边做还要一边人身攻击嘛——。”男人枕着手臂躺着,眯着眼看你自己不得章法的动,“顺便说一句,以貌取人真的很肤浅诶,以后不要这样说啦。”
“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是你们人类的基础美德之一吧。”你拽了对方一只胳膊,带着他的手贴上自己晃动的乳^房。
男人掐着乳^头揪了两下,用指尖点着乳^晕转着圈玩了一会,拖着调子换了话头,“这么多年了诶,咱们这也算‘亲密关系’哦?”
“做完就祓除下次换一个‘我’叫哪门子的‘亲密关系’。”你拽着他的指头,重新让手掌紧贴住胸部揉弄。
“但是你女上位依然很不会动,也依然很喜欢被这样玩奶子哦?”他笑着借着腰腹力量坐起身换了体位贴近你,手上用了力气。因动作受力鼓着绷起来的胸腹肌肉让人更兴奋了,你勾着对方脖子就伸手去摸,“我要十项全能还要你干嘛。”
“也对。”男人笑起来,掐着你的腰往上顶。
“ねぇねぇ,这次能不能喵喵叫?学嘛学嘛,很可爱哦?”男人边拽着你的腰拉高边在里面小幅度的蹭。
刚才被cao的坐不住,被搂着身子拽着脖子还是软的忍不住往床上倒,男人索性就放手了——姿势更奇怪了,腿还向后别着,腰也还拱着,只有脑袋脖子贴着床。
“自己手撑着点腰,对,你不是原来最喜欢吊り桥的嘛,没、记、错、的话,这里——一碰到就会哭出声哦。”
不知道cao到什么地方了。你整个身子都抖起来,酸痒痒的,缩着扭着本能的要避开,腰被箍的更紧了,被吊着一个劲的捅要命的软肉,回过神确实是哭出来了。咒灵也会流泪的么?看不见对方,只觉得心都痒痒的。咒灵有心?想着自己都愣了一下。
“想换能看到我的姿势就按我说的做——很吃惊?每次cao你用这个体位时都会问一样的问题呐。”所以能想象出男人说这话时过分的表情也不稀奇么,只是想到就觉得yīn道缩紧起来。
“很不坦诚啊你,之前真的有很听话的给自己变出来耳朵尾巴像小猫一样软绵绵的挨cao,”像在咂舌,你憋着不想叫出声,“多少配合一点嘛,光自己爽很自私诶。”
咒灵哪有爽不爽的。
头皮都发麻了,撑着后腰的手腕也在抖。诅咒该有这些反应么?
“也太嘴硬了,”相连的位置被抹了一把,从会阴向上勾着指头湿漉漉的涂到肚脐抹到胸口,“不是你自己发情流了这么多不然还能是我射的?まぁ、想让我射给你这样可不行吧,再加把劲啊。”
恶劣,这个人真的很差劲。和自己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以为会被温温柔柔舒舒服服的结果掉,体验一下后彻底摆脱源生的痛苦,谁知道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还一个劲的折磨人。现在yīn茎退到yīn道口浅浅的有一下没一下的磨,扭着pi股去追着自己动都会被大手攥住阻止,不好说是舒服还是难受,但你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此刻只想被恶狠狠的捅到底。
“如果……能快点完成束缚,让我……”刚刚能流畅说出口的词,不知道为什么卡壳了,你决定跳过,“总之别磨蹭了……快把我祓除掉。你到底行不行,所谓的最强咒术师。”最后一个短音声线都跟着打颤,想捂住嘴才意识到手臂还撑着后腰。因为体力耗尽所以全身都在抖?并没用咒力,也没在战斗。这成立么?
“……多少拿出点请人帮忙的感恩之心嘛,”
yīn茎被拔出去了。
你简直有点生气起来,要打架么?好话说尽还不听,是不是非得想法子把人打趴下了被按着脖子扒了裤子锁在床上才能老老实实和你做爱。刚想抬头看一眼到底什么情况,就被直挺挺的整根插入肏进最深处,憋了半天的哭喊一不留神从嘴里溜出去。
腰被拽着又拉高半寸,膝盖被提到悬空,腿根脚踝莫名颤栗着,随即被压着紧贴,身体都被cao平在床上。视线模糊,但能看到男人摘掉眼罩后没什么表情的脸,
“注意你的态度,咒灵。”
反应过来时已经出手攻击了。酸麻的手臂刚抬起来冲着对方脑袋劈过去,疼痛和性亢奋便同时在脑子里炸开。
“先别再生了,你得长点记性。”男人深顶进去,捋了把头发,像笑了一下。
手腕被削掉了,深紫色的血甚至没溅到对方身上。你没看清动作,也太快了。哪怕是咒灵,半条手臂也很宝贵啊,会心疼的啊!
“劝你吸取经验教训哦,那只手也老实点比较好诶。”他瞥了一眼你还没动作的左臂,“我呢,暂时还没重口味到对着人彘也能勃起的地步呐,就不要再继续开发别人的性癖啦。”
这个人不是开玩笑的。出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怕的像内脏都被揪紧了一样,你有内脏么,如果没有,这种本能的恐惧感是从何处生发而来的。
一走神,下意识的,手臂已经再生了,
“都说了先别做这种多余的事嘛,”你看着再次空了的手腕还没能多愣几秒就被cao的哭出声,“好好和你说话听不进去,都高高兴兴的做够了再被祓除掉不好嘛?你这样搞的我好像什么变态一样诶……”
这还不够变态?!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有子宫,但刚刚那下绝对被cao到底捅到头了。哭着就想挠人,反应过来时手臂又再生了,你吓的筛糠一样抖。
“好好回答哦,不要逼我把你拦腰切断嘛,”男人瘪了瘪嘴,好像自己也不想想象那样的画面,“把你上半身摆在架子上,只能看自己下半身是怎么被cao的……你也不会喜欢这种玩法的,对吧?”
你一个劲的点头,yīn茎还在身体里慢悠悠的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