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番亲密,陈华裳与白露浓之间便蒙上一层薄薄的粉纱,暧昧得紧。
若是二人共处一室,便是g柴遇上了烈火,烧了个gg净净。
有时,陈华裳与六姨太分明论着之乎者也,论着论着便论到了床榻上去。待回过神时,每每气息紊乱,双眸似水失了神,而身上衣衫一件都找不见了。
床帐之内,绽出一室旖旎。
陈华裳在花园里读书时,叫人从身后抱住,那扑鼻香味便是属于白露浓的。那人不让她专心读书,双手握住她隆起的前x,r0u得她气喘面红,软倒在那人怀里。
“唔别在这儿……”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怎能做这种事儿?
可白露浓根本不听。
更逾矩之,白露浓的玉手钻进她的小衣之内,在那Sh漉漉的娇r0U缝里流连忘返,纤指“咕咕啾啾”抠挖她的xia0x……叫她震颤不已,生出一b0b0浪水儿y汁。
陈华裳只好频频更换小衣。
甚而,一日竟要更换四次!
朱婶儿都觉察了不对,她近日常常发现自家姑娘的被褥几乎两日一换,小衣更是日日勤换。再看看陈华裳面sE红润、日渐娇媚之模样,她哪里能不懂?
她家姑娘啊这是床事滋润了呀。
但姑爷近日又没来过,她家姑娘这是如何……?朱婶儿思虑着,便瞧见那满面春风的六姨太,她心中暗道:“怕是叫这六姨太开了荤罢!”
磨镜之事,朱婶儿在老东家陈家便不少耳闻目睹,她倒没有多抵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过去了。
只是,这六姨太日日来、夜夜来,怕是要将她家姑娘掏空呀!
朱婶儿心中气急,恨上了白露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