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浓爬起身,仔细为陈华裳擦拭一片狼藉的身下承欢处,她用柔软的丝绸帕子抹去y1UAN浪水儿,以五指梳理了鼓丘上的凌乱耻毛。
她手下一动,陈华裳身子便不住轻颤,娇美动人,叫人好想狠狠欺负一番。
“唔嗯……”陈华裳失魂落魄,沉溺在泄身后的悠长余韵中,任凭摆布。
白露浓又取了小衣为陈华裳穿上。而后,她在大太太面颊上留下一吻,暗昧低喃道:“露浓先走了,下次再教姐姐些新招数。”
新招数……陈华裳身下x儿瑟缩了两下,为六姨太话里的招数欢欣雀跃不已。
……
半晌后,朱婶儿敲门进了房里。
朱婶儿毕竟岁数大见识广,前年便得了两个孙子孙nV,怎能不识得陈华裳闺房的旖旎暧昧,尤其褥子上Sh了好一大片,让人好一番遐想。
看她家姑娘这双眸失神的,定是叫弄怕了罢。
朱婶儿满意点头,想着这六姨太不愧是g栏院里出来的,真真有一手啊。
朱婶儿斟酌了下:“姑娘,姑娘你学得可好?”
陈华裳这才被朱婶儿搭话声惊醒。她渐渐回了神,身心俱疲,也懒得与朱婶儿计较,只说了句:“明日我要去恩明寺祈福,你与管家说声,叫人备好马车。”
朱婶儿诧异道:“明个就去?”
她家姑娘素来信佛,每年二月、七月便会在寺庙里住个十天半月。可明个既不是初一十五,也不是七月三十拜地藏菩萨,为何要明个去祈福?
陈华裳声音淡淡,讲了一句:“嗯,这几日你就留在府中照应着,J1Ao兰、玉穗跟着我便好。”
朱婶儿这还哪儿不明白?她家姑娘这是生她气不叫她陪在身边!她哑巴吃h连,急得口条都不顺了:“姑娘诶,姑娘,我也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