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待傅正东走远,朱婶儿推开门嚎了一嗓子:“诶我的姑NN呀!!你就不能做做样子,讨好下姑爷吗?”
陈华裳侧身背对着朱婶儿,以纤瘦背影表明心迹:“我乏了,先睡了。”
朱婶儿气得脚下直跺地,心中替她家姑娘着急,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嘴上不忘敲打着陈华裳:“哎,姑娘你可想清楚罢,再这样咱们以后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其实向六姨太讨教一番,也无甚关系……她既嫁入傅家便是姑娘的姐妹了,姐妹间传授些经验在正常不过了。”
瞧不起白露浓g栏院出身的是朱婶儿,如今说白露浓与她姐妹相称的还是朱婶儿。
陈华裳阖上双眼,全当了耳边风。
朱婶儿终究只得唉声叹气地出了门,哀叹自家主子打小便犟得很,这次估m0着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又得是靠她打点后事。
倒是老爷提及的六姨太……朱婶儿灵机一动,有了些出格的奇思妙想。
此次,便要她出手打通其间关窍了。
……
入夜,月明星稀,后山蝉鸣也渐渐歇了。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叫睡梦中的陈华裳眉头紧蹙,她双唇紧抿,显然是被扰了清幽。
随后,她身侧褥子下陷了些许,似是有人爬上了她的床。
陈华裳以为是傅正东去而复返,她心中烦闷,合上双目躲在褥子里不动弹了,她只当自己是木偶是皮影,断离与外界G0u通的五感,让自己听不到瞧不见也并无所感。
一阵惑人幽香袭来,那人钻进了她的褥子里。
陈华裳心道:这香味怎的如此熟悉?似是前些日子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