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不易,你倒是和大家分享一下怎么做到的?”认定她不敢说,凌枭讥讽道:“如果说不出个所以然,那实在难让人信服──”
“不就是恍惚间说了梦话,这位大哥您怎么这么较真呢?”眼看凌枭一副要深究的样子,宁昭莲一叹,想着毕竟还是自己先起头的,于是双掌合十,向他赔不是:“您大人有大量,请原谅我吧。”
“……”夹枪带棍的话语仿佛碰了团棉花,被软软的挡了回来,凌枭素来吃软不吃y,一时间竟没法对她继续发作,然而这几秒的停顿却成了宁昭莲的脱逃之机,拉着云子英直往船舱躲去。
当事人走了,本yu看戏的众人立即鸟兽散,只留凌枭抿唇沉脸,一口恶气堵在心肺,想撒都撒不出来。
与凌枭起小争执后过了数天,宁昭莲都没有离开过房间。
不仅是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主要还是云子英在遇寇那晚后便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边。
她甚至怀疑云子英是不是根本没有睡。
之前整晚都腻在一起,她以为他跟她一样会用白天的时间补眠,但现在相处的时间更长,她发现无论自己是睡前还是醒来,他总坐在桌前看帐目、审文件,只有她发出声音时他才会放下那些东西,笑眯眯地来到她床前,轻声问她是要先用餐,还是先玩游戏。
“你躺着休息一下吧?你已经勤劳到连我看了都觉得累。”虽然她不想多管闲事,但与他的勤勉两相对b下,她感觉自己跟一团烂泥好像没有区别,这样实在太伤她自尊了。
这可不行,要烂就要一起烂。
“过来躺好,这是主人的命令!”眼看他又要用我没事、习惯了、不要紧等诸如此类的说词推拒,她索X素手一伸,直把他拉扯ShAnG。“眼睛闭上,快睡!”
“主人……”被她强迫的云子英未显不悦,反而一脸羞态。
她这是担心他熬坏了身子呀!他好喜欢这样处处为他着想的主人。
他满足的侧过身,乖顺的让她搂进怀里,感受她的馨香与温暖。“其实奴真的没事……”
“又说这种话。”她屈起手臂,揽过他的肩,让他枕在她颈窝处。“明天就要靠岸了,你说过会帮我打点好能协助做玩具的工匠们,在此之前可不能累垮。”
听见靠岸,那双上挑的眼眸一沉,他笑容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