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丹索亚尔,那枚世界树之种不该属于你。”阿利克西欧斯说。
“它选择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把它弄出去。”伊丹满脸无所谓的神情。
“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阿利克西欧斯指着他的x口,“……这意味着,你有可能被当年逃入那里面的神的意识所侵占。”
伊丹面容微微一凝,随后眼神向一边移开。
“……通晓过去的神力,跨越时间与空间的力量,这是密拉维亚的权能,”阿利克西欧斯说,“聆听这个世界诉说的一切不公,作出公正的审判,这是庇底弥尔的力量。至于天生神力与不惧火焰,这很明显,是战神密特拉与原初之火赫费斯特,用你们的话说,就是密多罗与奥尔迪贝赫什特。伊丹索亚尔,你同时有当年的伊兰十二大族的血统,这其中混杂着密特拉与赫费斯特遗留的子嗣血脉并不奇怪,但却不受庇底弥尔的庇护。”
“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伊丹微微扬眉,似乎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
“被没有血缘的神侵占身T,会遇到什么不可知的危险,根本没人能肯定。”阿利克西欧斯脸上摆出责备的表情,“你就对此一点都不在乎也不担心吗?”
“那么你早就就知道会得到什么吗?”伊丹似笑非笑的低头看了眼x口,“……所以,这东西,原本是你为了那男人拿的吧,现在被我意外得到了,气急败坏了……?”
“我没想为了谁!”阿利克西欧斯怒的几乎要跳起,“正如你所见到的,得到的人能够聆听想要知道的正在发生的任何事,这种危险的玩意儿,万一被心怀不轨的人利用不就糟了?……该Si的,你这个混蛋,你明不明白啊!”
“所以,”伊丹展开手臂,摆出幸灾乐祸的怜悯神情,“……我就说了,最好不要把我当成敌人啊,兄弟。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不心怀不轨。”
“过多神力的侵蚀你哪天出意外了可别喊后悔!”阿利克西欧斯持续生气中。
“等等,也就是说,伊丹他,”我咽了下口水,“……他多了个全能的窃听器?”
“那是什么?”阿利克西欧斯奇怪的看着我。
“就是可以偷听到很远距离的地方的人的声音的一种工具,”我说,“……是这样吗?”
伊丹r0u着眉心。
阿利克西欧斯非常不爽,没有否认。
这是肯定了。
我当场噎住。
……这挂开的有点过了吧。
“那你说的罗马发生的……”我嘴角cH0U了cH0U,“是真的?你真的……能听到?”
“嗯。”伊丹一脸的不屑。
阿利克西欧斯无奈的看着我,开口:“因为他说的和我所知的分毫不差,甚至更加详细。这有关罗马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他所讲述的那天在神塔下所遇到的一切,都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一听,我都要窒息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无论在哪,他都能想听就听,要是我背后说他坏话…卧槽。
我赶紧回忆了一下前几天有没有背后说他坏话。等等,我好像和潘泰亚说了不少他是个牛子JiNg,禽兽什么的?!
还有后面和阿利克西欧斯亲亲热热啥的他不会都听到了吧?
“……”我偷瞄伊丹,而阿利克西欧斯似乎没在意我的表情,而是又和伊丹吵了起来。
“你究竟想做什么?”阿利克西欧斯脸上写满了警惕,“本来你的力量就已经超出这个世界应有的限制了,现在又得了这枚世界树之种,你更应该克制。”
“我很克制啊。”伊丹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朝我露出会心一笑,“暂时还只对我亲Ai的苏西b较感兴趣,这种好奇,你能理解吧?嗯?”
我汗如雨下。
感动吗?
不,不敢动。
仿佛是很满意我又惊悚又怂b的表情,伊丹收回了笑容,面容微肃。
他开口道:“开个玩笑,别当真。”他说:“……只要你答应我这个小小的条件,我自然不会做什么让你们感到烦恼的事。”
“你已经g涉了罗马的内政,我还信你都有鬼了!”阿利克西欧斯冷哼一声。
伊丹皮笑r0U不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六年前,你们那群发神经的元老认为,腓尼基人和他们的城市一天不从这世上消失,世界就一天不会和平。于是便发起一场战争,杀了四十万人,放了一把足足烧了十七天的大火将其挫骨扬灰。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你以为就会这样消失吗?”
他用手指点着桌面。
“那些残余的人暗中准备着,要与罗马人鱼Si网破,要刺杀罗马的元首,要火烧罗马城。伊扎克和我不过是利用这个机会而已。”他说,“再说了,那男人从十多年前就计划利用皇帝秘密的私生子来刺杀皇帝,因而对所有察觉那少年身份的人都赶尽杀绝。一个Y谋憋了这么多年,我不过是帮他一把,提前实现了他的愿望而已。你那么生气g什么?”
他的话让在一边围观的我一愣,一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整个人因为巨大的信息量有点懵。
“腓尼基人的叛乱?”我说,“……就是那个据说是阿拉b亚人挑起的腓尼基人叛乱?皇帝的私生子是什么意思?跟叛乱有关系?”
皮吕西给我讲过,虽然是在阿塞提斯的b迫下不情不愿的讲的他认为nV人不该懂这些
对了皮吕西!皮特拉克斯…不是他儿子……
还真不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