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行程,多年从军的卡利努斯带着两个侍卫像是非要甩掉我们似的一路狂奔。
一开始我还勉强可以跟上,直到过了三天,我已经有点吃不消了。
“我……我真不行了。”我满脸菜sE的抓着马鞍,两条腿颤抖不止。长期不骑马,突然这么长时间的骑,结果就是,两条大腿内侧磨的疼得要命,PGU也跟散架了似的。
阿塞提斯在想什么,让我这种腊J去跟卡利努斯?
正在收拾行囊的伊丹闻言侧头看了我一眼,视线移到我的腿上,又移到我脸上。
“那要不休息一天吧。”一旁的瑟琉斯开口。
“唉,可以休息吗?”我诧异的看向他。
瑟琉斯睁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着我:“难道你还能走吗?”
我:“……我,我勉强的话也许可以…”
伊丹把马绳牵回一旁的柱子上,双手一甩。
“待这吧,马也要休息。”他说着,拍了拍手,从马背上把包裹拿下来转身上楼了。
不是不是,这就休息了?跟丢了怎么办?
这个时候,远处传来一声鸟叫,接着一个黑影“扑拉扑拉”的飞了下来。
瑟琉斯一抬手,鸟就落在他肩膀上。
“他们已经到拉米西亚行省首府的泰苏斯了。”瑟琉斯抬头看我,“……我们还没离开萨罗纳拉米西亚西边的行省首府,不吃不喝跑一天一夜应该能追上。”
我哭丧着脸:“怎么这么快啊。”
“因为他的目的就是把我们甩下来啊。”瑟琉斯耸肩,“不要担心,阿利克西欧斯大人的人在沿途都有人手,他到地方了我们就会收到消息的。”
那我们追着他跑有什么必要吗?!
“就是要被甩掉才好呢。”瑟琉斯神秘一笑,这笑容颇有几分他家大佬的神韵。
骑马跑当然是要走官道才b较快。实际上这个年代,罗马也没有什么严格意义上的管道,下一场雨,除了罗马周边都很难走。
虽然不知道阿塞提斯的目的是什么,我还是没想太多,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好好的睡了一觉。
瑟琉斯是刺客学徒,我也是刚知道。
我趴在床上躺尸,看到伊丹和瑟琉斯打的正欢。
不…是瑟琉斯单方面挨打。
伊丹和瑟琉斯手里拿着剑互相攻击对方,瑟琉斯勉强招架,伊丹势大力沉。他每挥击一次,瑟琉斯的手腕就剧烈的颤抖一下,直到最后被敲的拿不住剑。
“我…我觉得我不是技巧不够,”瑟琉斯扶着手腕喘着粗气,“我就是力气太小了…”
伊丹斜眼看了我一眼。
被发现偷看的我连忙把头缩了回去,然而已经晚了。
“下来。”
男人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隔着木板我甚至能感到那视线如有实质的盯在我后背上。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我用被子捂着耳朵缩成一团。
都出门在外了还要训练我,不是吧?这是人吗?
不g不g。
“快点下来。”声音又传来。
这次低了很多,更有威胁的意味。
我皱着一张脸,痛苦面具.jpg
“你不下来,那我上去?”伊丹声音变轻了。
这个人一旦生气,声音就会变轻,说话也会变柔和。
这是我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规律,也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我痛苦的无声呐喊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
我从床边拿着剑,穿好衣服下了楼。
旅店后院此时没什么人,偶尔有远远经过牵马走的商人,看见一个一看就很能打的野男人伊丹,也就避之惟恐不及的离开。
伊丹示意我和瑟琉斯对打。
瑟琉斯瞪着圆溜溜的眼睛,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满脸都是“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我麻了,让我很十五六岁的小男孩打……
我看了眼十五六岁但已经b我高半个头的“小男孩”和人家颇具规模的小肌r0U,深深地觉得被打的一定是我。
大概是有所顾忌,瑟琉斯根本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