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原本从未想过用这个东西。毕竟在她看来这么些花洲守军压根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也没有那个必要夺掉严奇这个权力,即便她曾是一个将军,也只在北地混过,在这一带做土将军端的是名不正言不顺,何苦呢?
只是现在的形势是,澧洲胜负还未分晓,赵润之固然厉害,只是架不住对方不但兵多粮广,还有内鬼存在。一旦出了什么意外,朱锦也逃不到好。更何况此事同以往不一样,事关诸多萧楚百姓生Si,任谁也不可能放着不管。
何况,她尚有些事还急着找赵润之证明呢。
“严将军,我本不yu如此,”朱锦将虎符摊在手间,看着严奇的脸sE不断变换,心中一片平静:“只要你准了我方才的话,我便不会g涉你手中的事,亦不会向陛下举报你方才的玩忽职守。毕竟,哪怕令尊曾经再如何对皇室有恩,陛下这么多年供你吃穿,已是仁至义尽了。”
严奇的父亲严尚书真的是难得一见的清官,当年曾挽救国家于危难中,严家也理所应当的受到了皇家的照料。
严奇站得离朱锦最近的一名手下一眼便认出了她手中事物,很是识时务地第一个埋头跪拜下来,口中还呼道:“吾皇万岁。”
其余人见况,有的犹豫地看了严奇一眼,最终仍是遵照规矩,纷纷跪下了。
朱锦目不转睛地直视着这个方才还在耀武扬威的严将军,不知他那九泉下的老父亲见到如今的境况会不会唉声叹息。
严奇脸一阵红一阵白,朱锦见其半晌不说话,径直将兵符收回袖中,转身离开。
对方并没有派人拦截。
……
朱锦回到王府偏宅,打点好一切,看见正在一旁守着的路宁等人,思忖了一会儿,说道:“路宁,你同我去澧洲。木昶,你留在这里替我留意严奇的一举一动,你……”朱锦转头看向一直埋头沉默的阿江,缓缓道:“如今出了这档事,你我都始料未及,之前的合作,便先到此为止罢,李明晔此行若败,届时,便是你目标达成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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