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路宁苦着张脸:“你不去属下不更去不了了?名不正言不顺的,按理您才有那个资格啊。”
见朱锦低头看书不再说话,路宁叹了口气,转身出门,临到门前想起什么,不Si心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主子,我上回见到用兵房里头的房子都很奇特啊,那么高的楼,还有周边的花纹奇特的栏杆,京城都少见,将军难道真的不想进去观摩一番?”
朱锦没理他,又翻了一页手里的书,脑中的思绪飘至那幢确实好看又奇特的紧的楼房上。
那地方确实叫她挺感兴趣,这厮真不愧在她身侧这么多年,还挺会抓重点?
朱锦看路宁的眼神变得有些似笑非笑。
路宁无辜地眨眨眼,讨好似的冲她笑了笑。
“练武去吧,什么时候把我教你的那套心诀练熟了,便带你去。”朱锦合上书。
对方脸上喜sE不掩:“主子,属下前些日子在府中日日练,早就能倒背如流啦!”
朱锦有些诧异道:“难得你这么勤奋。”
对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您一走,木昶姐盯的b您还严,我是想偷懒也没法子。”
朱锦这一走,倒还成了算是宽厚仁慈的主子?是不是该庆祝庆祝?
她看着路宁孩子气的表情,轻轻一笑。
花洲城不少人收到了晚宴的请帖,其间有达官贵族,也有平民百姓。朱锦心中一时有些纳闷用兵房邀请人的标准是什么。
不过用兵房够大,楼层也够高,装这么多人倒是绰绰有余。
朱锦在侍童的带领下去到了三楼,似乎花洲城中身份地位相近者都在同一楼,王显没有来,毕竟这一宴会其实也多是为年轻人办的。
令她讶异的是王致竟也没有来,这等花花公子应该最喜Ai这种场面才是。
“听闻那王致曾有一次来此地时,公然调戏了一名侍nV,被用兵房的人当场拘留下来,关押了三天,听闻受了不少苦。偏偏其父当时又丝毫没有保他的打算,三日后才来接他回了王府,因而王致有了那番羞耻的经历,自那以后就同用兵房的人相看两厌了。”路宁在朱锦耳边嘀咕道。
朱锦险些失笑,点了点头——这倒是完全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