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虽然并不在意你的过失,却不代表我可以容忍陈儒义对我的不敬。”朱锦状似漫不经心道。
“将军……打算如何处置他?”王致看着朱锦的脸sE,小心翼翼地问道。
朱锦别有深意地对其笑了笑:“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陈儒义有那种药,王致这么个一天到晚同他混的,怎么会没有呢?而且,朱锦也不认为王致这种人会不顾自身安危讲什么兄弟情谊,据她了解,他们二人,本就没什么情谊可言。
王致果然十分听话地答应了同朱锦的配合。
尽管心中对这种墙头草十分不屑,今后朱锦也不可能让此人帮自己做事,不过多亏了他,她的计划才能进行得更顺利,这点倒是要感谢对方。
朱锦让王致回话给陈儒义,说自己近日身T有恙,又怕对方多心,所以才拒绝对方喝酒的邀约。
估m0着陈儒义听到这话定要亲身前来,朱锦刻意穿的随便一点,做出一副形容憔悴之sE在前厅迎客,对方见她这副模样,果真没有怀疑,出口温言关怀了几句,又埋怨她生病为何不及时告知他,对此她早已一一打好腹稿,回答得滴水不漏。
几日后,陈儒义亲自前来邀约,朱锦欣然应允。
这回倒是没有去花月楼,而是去了长乐赌馆。
陈儒义似乎还对上次那事儿耿耿于怀,对其余的小酒馆又瞧不上眼,宁愿跑远路也不愿再回去那个受辱之地。这倒也正合意,朱锦也不希望又同上次一般碰到赵润之,那样事情就有点麻烦了。
“那儿虽说远了些,不过酒类绝对较花月楼丰富!萧姑娘上回想必也是亲眼目睹的吧?”马车上,陈儒义说道。
回忆起那满墙的酒坛,朱锦g起嘴角,点了点头。
就这样,各怀鬼胎的两个人如往常般带着王致一g人等走进了上次那间包房。路遇长乐赌馆的管事时,陈儒义将其叫至一边低声吩咐了几句什么。
“陈兄方才同那管事说什么呢?”朱锦面上好奇问道,但听力极好的她自然是不可能漏过的。
“也没什么,只是让其不要叫人来打扰。”陈儒义摆摆手,眼神却有些闪烁。
“哦。”朱锦压下想要翘起的唇角,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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