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颇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问道:“阿锦怎么知道是在下?”
“自是因为在此处除了方才同我喝酒的那些人,我只认识你一人。”
赵润之愣了愣,然后没再说话,显然是接受了方才那番解释。
“方才在酒楼,多谢润之解围。”朱锦拱手诚恳道。
赵润之苦笑:“恰好同他人在那里商量要事……只是阿锦似乎知道那酒有问题,倒是赵某多此一举了。”
“若是没有润之,我在那情况下即便知道,也要费些劲啊。”
“不过不是我说……”赵润之见朱锦仍旧一脸淡定,终究没忍住:“阿锦怎的会同那些人混到一起?他们一个个家世说是显赫,可肚子里全是坏水!还有那王致,整日里不学无术,显然是没安好心的,阿锦你怎么就……”
见其一脸着急,朱锦心中难得的涌起了久违的暖意。
同时却起了些逗弄的想法。
“润之这是说的什么话?前些日子……润之不辞而别,我正没人说话,不过想多结识几个朋友罢了,何况他们先前也待我不薄,我哪能想到……”朱锦面上故作不满打断道。
赵润之怒了:“待你不薄?酒里下那种药便是带你不薄的了?阿锦你莫非忘了方才的事情么?”
朱锦神sE一愣:“不就是些加重酒意的药么?据在下所知,那种药并无多大损害……”
赵润之瞪眼:“你真以为仅仅是那种药?阿锦可知,王致和陈儒义这两人可是出了名的狼狈为J!那种烈X媚药,闻之无sE无味,却是凶险得紧,陈儒义早已不知用那种药坑害过多少人了!阿锦竟还说那人待你不薄?”
朱锦自然也能闻出陈儒义下的压根不是什么普通的迷药,这药虽说是无sE无味,可只要是药就必有味,单看其味道轻重罢了,其用途之龌龊自也不必多说。只是赵润之能瞧出这个还是叫她有些惊讶,毕竟他并不像她一样凑的近,但仔细一想,他怕是自他们进了花月楼以来便一直在关注这边,碰巧瞧见了陈儒义或其手下下药的画面。
“阿锦现在知道那人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赵润之见朱锦脸sE陡然变得“难看”,自己倒是冷静下来。
朱锦深x1一口气,面上尽力苦笑:“我实在不知,人心竟能坏到这种地步,是我疏忽了。”
赵润之看朱锦的眼神一软,叹了口气,方道:“阿锦,交友还是需要谨慎……”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