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舒柠无礼，这位漂亮nV人从一身行头来看，怎么看都应该是个坐在VIP席位的观众，同她一起挤在场馆的后排角落，太过奇怪。
大概她也和自己一样，不愿意被摄像头拍到吧。
舒柠自己想了个合理解释，不再深想。
场馆陆续坐满，距离b赛开始还有二十分钟。SPE和WIT的赛季宣传视频在屏幕上轮番播放，两支队伍十名队员的赛季公式照高亮在场馆电屏两侧。
程渡的照片过于好认，他一向是最打眼的那一个。
SPE和WIT的粉丝自动分坐两边，左边基本上是支持WIT的观众。舒柠起初并没注意，只是盲选了左边的位置，恰好就坐在了WIT的观众席位。她旁边的nV人同样坐定不动，看来也是支持WIT的。
场内有不少粉丝都举了灯牌，前排更有粉丝拉了横幅和标语。入场签到处有选手应援物领取，舒柠没敢去拿，手里便什么也没有。她粗略地数了数，WIT这边有三分之一左右的灯牌都是支持程渡的。五颜六sE的灯牌上到处都是Pluto、冥王星，小星星之类的字眼。
有这么多人叫程渡小星星，舒柠忽然觉得自己占用粉丝Ai称这一行为不太地道，那么，以后还是少喊吧。
程渡说到就到，他穿着WIT新赛季的纯白队服，跟在教练身后走上b赛台。场内开始有粉丝尖叫，舒柠后排的两个nV生也嚎了一嗓子。
陆陆续续有观众喊其他选手的ID，场馆内顿时人声嘈杂。
舒柠旁边的nV人极为淡定，没受热烈气氛感染分毫。她的视线紧盯赛台，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WIT的队员在赛台中心站定，然后五人齐齐向观众鞠躬。另一边，SPE的五人上台，又是一阵喧哗呐喊。之后两边教练上台握手，主办方宣布b赛正式开始。
两边队伍各就其位，双方即将进入BP环节，导播先把镜头给到SPE，几人轮番向镜头打招呼。随后是WIT的五人，游幕对着镜头做了个鬼脸，镜头很快掠过他，切到了程渡脸上。程渡微微点了个头，没有笑。尽管如此，这个点头依然引来了底下观众的呼喊。
“我去，Pluto长进了啊，终于肯敷衍一下粉丝了。”后排的nV生笑道。
“你说他的高冷人设是不是演的啊？”另一个nV生问。
“他演技没那么好吧？不过我早就不算喜欢他了，游幕可Ai多啦，Pluto话都说不了几句，做他nV朋友一定要说很多话。”
“我也是先被Pluto的颜值x1引进来，然后转而喜欢上了苏打。”
“嗯，冥王星弟弟拿来T1aN颜就够了，X格是真的闷。”
舒柠原以为程渡的人气会是俱乐部里绝对壁开他人的那一档，现在想来倒也不是。
舒柠左侧的漂亮nV人终于有了动静，她好像轻轻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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