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苒这才发现他上身JiNg赤,露出了宽阔结实的褐sEx膛,劲腰处只堪堪围拢半截长袍。
“齐哥,这是我的客人,能带她们在你这里借住几天么?正好过两天旗里有那达慕大会,也能带她们去瞧瞧。”
话落,男人低眸朝她们飞速睨了眼,点点头,牵马走开。
“苒姐,桑桑姐,可以了,安心住下吧。”
巴图打开车后盖开始搬行李,嘿嘿一笑,“这是我齐哥,家里不作旅店,都是纯天然的蒙古包,蒙古菜,要玩的话离可汗g0ng、浩特陶海城址也不远,b起你们原先设计的旅游路线……”
“喂,巴图。”季桑桑忍不住打断他,一本正经问,“睡你那个齐哥要多少钱?”
她从前在北京就是这样,夜店里男人都和菜单上洋酒一样,明码标价,出得起钱就行。
见巴图脸sE微变,又忙补了句,“那啥,我替我姐妹问的。”
巴图偷偷瞥了眼高苒,尴尬道:“恐怕挺难的,我齐哥不差钱。”
“不差钱?”
季桑桑惊讶,她一直觉得这种原生牧民都穷了吧唧的。
当然就算不是牧民,一般X也没她和高苒家底厚,没她俩不差钱。
“我齐哥养的马都是顶好的,每次赛马会都拔得头筹,冠军马能卖几百万一匹。”
巴图继续吭哧吭哧卸行李,“不过这几年齐哥都不肯卖了,他说现在那些马贩子对马不好。噢,对了,除了这里的马,旗里别的地方齐哥还有很多很多N牛,很多很多N羊,b莫尔格勒河里的水还要多……”
“所以,桑桑姐你说的这事根本不可能……”
他扛着行李箱朝蒙古包走去,声音渐小。
季桑桑啧啧两声,饶有兴致搭着高苒肩,“苒苒,你怎么想?肥水不流外人田,找个机会,咱姐妹俩一起盘了他!”
高苒朝远处睇了眼,见男人正站在蒙古包前低头同少nV说话,温暖橘红的余晖将他挺拔身姿落拓成一道黧黑剪影。
蓦地,她只觉中指尾端轻疼,低眸,才发现不知何时,燃尽的烟蒂已在上面浅浅烫下一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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