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清亮的双眼疲倦黯淡,密布红sE血丝。
她酒意慢慢上脑,理智逐渐跑偏,竟滋生出几分不该有的心疼,一边骂自己一边又忍不住问他,“你几天没睡了?”
“忘了,两三天吧。”
“为什么?”
牧洲沉默两秒,淡声解释:“我准备在北城开一家分公司,前期有很多事需要我去处理。”
“哦。”
她闷闷的回,难掩一晃而过的失落。
果然,他来北城不仅仅是为了她。
商人在商言商,永远利益至上。
“怎么了?”
“没什么。”
男人默声,他似乎能一眼看穿她藏不住的小心思,轻声细语地解释:“北方那么多城市,我偏偏选了北城,如果不是为了你,作为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何必跑来这个物价高成本更高的地方瞎折腾?”
“那说不好,也许你的小情人也在这里。”
“没错。”
他赞许地点头,郁闷叹息,“可惜我的小情人并不待见我,见着我就嫌烦。”
“你自找的,活该。”
“我的错,我认。”
男人目光灼灼,她心跳如雷,慌乱看向别处。
太过亲昵地抱姿容易让人心猿意马,肌肤紧密相贴,滚烫似火,尤其是在酒后,思绪飘忽不定,再这么下去,她也不确定自己还有多少自制力。
“抱够了吧,放我走,我困了。”
“睡在这里。”
“不,我自己有床。”
“我的床更软...”
微哑的喘息,似咬碎于唇齿间的水蜜桃,满口甜腻的汁水。
她用力拽紧他的衬衣,耳朵都要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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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燥热忽然翻滚好几倍,男人T温炽热,手指轻轻撩开衣摆,沿着丝滑如水的肌肤在后腰细细摩挲,燃起成片sU痒。
妮娜很想推开,可晃过后腰的那GU电流正往骨r0U形骸里强势进攻,心跳都开始不听使唤。
她低眼瞪他,看他镜片后含笑的眼睛,软腔软调的控诉,“趁人之危,算什么君子。”
“我从没说过我是君子。”
他呼x1稍重,颤音压抑至极,“我只说过,以后不会强迫你,你不愿意,我就不碰。”
妮娜扭头憋笑,除非她脑子有病,鬼才相信流氓的承诺。
她见他一脸严肃,倏地来了点作恶的坏心思。
身子微转,换个更亲密的姿势跨坐在他身上,并在男人错愕的注视下大胆贴近,停在呼x1相闻的距离。
错LuAnj1A0缠的热浪灼烧于空气,醉人酒香迷惑心智。
yUwaNg升腾,火光四溅。
“妮娜。”
他喉头滚了滚,哑得不成样。
nV人轻轻蹙眉,不满道:“兔子宝宝更好听。”
“喜欢我这么叫?”
“我喜欢...牧洲哥哥在床上的声音..”
她借着酒X凑近他耳边,粘腻的咬字,“小兔子软nEnG多水,g你真的好爽。”
男人下颌绷紧,眸底灌满深红的血光,理智徘徊在失控边缘,摇摇yu坠。
妮娜不怕Si地捧起他的脸,指尖滑过脖颈m0到那颗小小的黑痣,仿佛是把无形的钥匙,r0Uyu篇章由此打开。
她低头印下一吻,男人x腔重颤。
“你y了。”
她故意贴着耳朵说话,娇声软语地吹气,“想不想c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