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理所当然地被留下来吃晚饭,傍晚时分他们坐在院里乘凉。
“下午你跟我爸都聊什么了?”韩砚清问。
贺铭泽浅浅一笑,指了指身后的大树,“听说你小时候爬上去掏鸟蛋了?还差点摔下来?”
“我爸怎么还给你说这个呀!”她撇嘴,好的不讲,尽说糗事。
“没关系,我小时候也这样,你看咱俩多有缘分啊。”
韩砚清笑了笑,“话说这颗树b我年纪都大,也算见证了我的成长,小时候在上面挂过秋千,也挂过吊床,再大些的时候这里就是我学习的基地。”
她指着脚下一大片的Y凉地,“就在这里,放学回家我搬个小桌椅搁这儿写作业,高考前夕,我还站在树下背课文呢……”
贺铭泽目不斜视地盯着她,听她絮絮不休地说着从前,跟着她走了一遍回忆,那些他不曾参与的她的过去在他脑海里越来越生动具T。
当太yAn坠下地平线,堆满了晚霞的天空渐渐没了sE彩,夜幕欣然而至。
某人假模假式地表示这次来主要就是看望叔叔,现在该回家了不打扰叔叔休息。
林凤仪:“有什么打扰的,这好不容易来一趟,大晚上开车多危险,今晚就住这儿!”
韩征平:“就是,又不是住不下,今晚别回去了!”
于是又理所当然地被留下过夜了,目的达成的贺铭泽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
韩砚清的卧室在一楼,相邻的房间有张单人床,平时没人住落了些灰,她擦g净又铺上新的床单,“喏,你就睡这里吧。”
刚洗白白的贺铭泽一PGU坐上去,抓着她的手,挠着她的掌心,也不言语,但是拉丝的小眼神里蕴含的炙热渴望那是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我去给渺渺洗澡,你老实点,自己睡。”
韩砚清不管他,红着脸甩下一句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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