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琛拿杯子倒饮料,眼珠子在对面俩人身上来回晃。
贺铭泽用热水为韩砚清烫了烫碗筷,察觉到袁琛贼笑的目光,“怎么?袁总有何指教啊?”
“哎哟不敢不敢。”袁琛摆手,而后又看着韩砚清,“弟妹,我可算见到你的庐山真面目了,我家老贺从来没那么魂不守舍过,我那会儿还在想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他迷住了,现在终于明白他如此深情为哪般。”
“什么弟妹,叫嫂子。”贺铭泽纠正他。
其实两人同岁,贺铭泽也就大他三四个月。
袁琛没理那茬,直接喊名字接着绘声绘sE地讲故事:“砚清啊,你可能不知道,就是跨年那天,我们原本在KTV聚会呢,老贺全程就没个笑脸,老是走神发呆,一看就心事重重的样子。”
喝了口可乐,袁琛又继续叭叭:“后来突然说有事,甩下一帮人便走,走得太急还差点摔个狗吃屎哈哈哈哈。”
韩砚清听着也忍不住笑出声,她想起那天她从KTV出来碰见贺铭泽,所以他们那天在同一个地方,他发现了她,才会在那儿等她。那怎么不知道给她打个电话呢?在天寒地冻的外面一直傻等,也不怕着凉。
不对,当时有收到他的好几通来电以及微信消息,但她那会儿还有点小别扭,所以故意不接不回,他估计也是没有办法了,迫不得已只能守株待兔。
“你别听他瞎说。”贺铭泽给韩砚清夹了几片羊r0U,“他就会吹牛。”
“嘿,这哪叫瞎说,我这是实话实说。那天啊我瞧着他走得那么急迫,不清楚的还以为是遇到什么风流债了,得赶紧逃命呢哈哈哈哈哈。”
袁琛笑得前仰后合,韩砚清也笑到肩膀直抖。
回想那天的状况,确实挺心急火燎的,贺铭泽自己也想笑,但之所以这么着急不就是怕错过韩砚清嘛,当下一门心思就是一定要等到她,不能让她走。
拿了张擦手巾扔袁琛,贺铭泽眼含警告,“差不多得了啊,你的婚礼还想不想顺利举办了?”
袁琛五月初就要结婚了,贺铭泽作为伴郎,到时候可不得“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不能得罪啊,于是他识时务地止了笑,不再打趣了。
不过涮火锅过程中,袁琛还是说了很多他们小时候的事情,韩砚清听得津津有味,她很喜欢这些她不知道的曾经,这样感觉更能了解与接近他,当然也会更Ai他。
吃饱后,韩砚清去洗手间,两个男人坐着等服务员来结账。
贺铭泽整理好衣服,瞧见袁琛盯着他yu言又止的表情,他扬扬眉,“g嘛?有P快放。”
袁琛瞟了眼洗手间方向,随即凑到他跟前,压着声音道:“那个谁回来了你知道吗?”
“谁?”
“因你远走他乡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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