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她心不在焉的说话了,她听到了休假,答非所问的说起她在阿尔卑斯山的北边的大本营,说那里的清凉叫她想起小时候在奥地利的生活,美丽的红顶房子,从雪山上流淌下来的小溪,说到小溪的时候,她哽咽了一下,没有任何悲伤的意味,对我来说,显然窗外的风声与蝉鸣有些烦人了。
呼x1声从听筒里传来,我把手掌放在桌面,那热气却仿佛在我耳边,她有漂亮的舌头,此时一定伸出舌尖对着话筒可怜的喘气,而后我听见她终于忍不住了,此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埃里希。”她可怜巴巴的,而我静静地等她说出来。
“我好想念你。”
我撑着额头,吐出一口气来,她继续毫无廉耻的说着,“我没有办法ga0cHa0,我里面都Sh透了,但是都没有办法…”她说的又急又快,我的呼x1也随着她的描述而渐渐加重了起来,“什么样子?”我平复了一下呼x1“你说出来我才知道。”
听起来,她去找了一面镜子。
“里面全红了。”她犹豫了一下,但显然是她自己用手指掰开那个柔软的滑溜溜的地方,我能听见那种黏腻的仿佛牵着丝的水声,她仿佛是在我面前叉开腿,给我看“里面都夹一起了,粘膜一直都在x1我的手指…”
我尽可能的忽略了胯下的动静,此刻我的沉默仿佛给了她继续往下说的力量,她说“呜,我好想你把我压在桌上,用…”她说不下去了,哆嗦了一下,只是用手指打着转的玩。
“我知道了。”我低低地说,可还没想好怎么哄她,她就已经相当诚实的说了,“我要用你的略杖,埃里希。”显然谈到这个让她不住的哆嗦,我抿了抿嘴唇,倒是没有想到她自己把这个吃进了肚子,而后有些不自然的,我低下眼睛看了看我的手掌。
“总这么着急。”我的语调b刚刚更加低沉,“真抱歉,元首,你只能靠略杖安慰自己。”
“埃里希,你都顶到我肚子里去了—”她的SHeNY1N变成了拉长的可怜的泣音,她仿佛不在在乎我说什么,而后因为不堪重负而哭叫出声来,“啊!顶到子g0ng了—好重!”
我没有说出一个字,此时我瞥了一眼自己已经完全B0发的下身,第一次懊恼起为什么要接听元首的这则来电,“不要着急。”我补充了一句,“你轻一点,我不想到时候你把略杖授予我的时候,略杖都被你玩断了。”
电话那端只是传来咕啾咕啾的声音,被她抓着的垂下金穗的一端仿佛在飞快的捣弄着什么,甚至可以听清楚她身T里的粘膜与软r0U是怎么发疯的去讨好一根冷冰冰的Si物。
我听着她在那边喘息,也只能慢慢地呼出口气,而后为了缓解被她乱叫叫出来的这份冲动似的把一只手举到眼前,稍微掐了掐眉心。
“啵—”
她应该把东西从她身T里y拔出来了,这让我想起每次她的那个状态,她那嘴唇分泌出的唾Ye流到我的指缝间,那张YAn丽的脸贴到冰冷的桌面,深发拢在她的双肩旁,而后她伸出舌尖,在空气中T1aN着什么似的餍足样。
我也有些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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