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
对我来说,首先,阿道夫.希特勒是元首,然后是最高统帅,是提拔我的恩人,最后才是nV人。
我不敢看她,他们说这是取得指挥权的最好办法,我知道她不可能放弃她持有的任何一个身份,但面前的场景却犹如挑战我的下限一般,令我惊愕又不知所措。
现在没有任何一个词汇能描述我现在看到的场景,也许用YinGHui也不能展示出其中的分毫—我的呼x1此时因为愤怒而加重,但在愤怒之后我却感觉到了某种隐隐的悲凉。
也许—我应该严肃的喝止他们,但现在我的脑海里却想到了别的问题,他们对她这么做有多久了,如果还有别的问题,也许它们指向的是某个我不愿意想的答案。
我嫉妒他们。
这个词让我不愿深想,但我想到我曾经担任过她的警卫队长,她在那个时候还没有像现在这样把自己包装在厚厚的外壳下,有时候甚至对我露出那种轻松与快活的神情,我甚至见过她年少的朋友,他和她有着感人的重逢。
我想过她会对怎样的人敞开心扉,或许是她身边那个年轻英俊的建筑师,或许是对她保持迷恋的宣传部长,至于为什么不是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大概是由于她对军队里的人有些成见,所以从心而论,我只能敬重的,保持敬畏的仰慕她。
但她此时呢—大概是每一个男人幻想的sE情场景吧,盲人也许会自责自己眼瞎而无法捕捉到她的神态,而我此时只能痛恨我的耳朵和我的思维,它们使我不由自主的睁大双眼,保持着愚蠢的坐姿,她的头发顺着我的衣袖滑下,我控制不住我的手,轻轻的托起她的脸颊,用掌心感受她的温度。
她是我万般珍视的存在,对我的x1引力要远超我在一战时得到的由德皇颁发的蓝sE马克思,如果任何人能察觉到这样的x1引力,恐怕都会选择敬而远之,原因无他,因为她是危险的,不可预测的,就像小时我乘坐的简陋滑翔机,上面的景sE很美,但如果坠落下去,就会被暗流撕成碎片。
也许只有有高度自制力的人才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或者乐于被她掌控的人,他们像她的猎犬,骨头只有一块,只有拼命的咬Si同伴,或者JiNg明的合作才能得到她的赏识。
显然现在能站到阿道夫.希特勒身边的都是后者。
而我也茫然了,看来他们已经把我视为同类,在微弱的光线下,我伸手五指轻轻的抓住她的头发,如同我曾经在她午睡时抚m0过的一样,触感很好,她的头发很是莹润漂亮。
我应该cH0U回手去,不能再碰她了。
但此情此景不知在我心中演练过多少回,我m0着她的发梢,忍不住想要是她枕在我膝盖上的模样,但这个幻想多少有点不切实际了,因为自从我们上次见面的不愉快,让她已经开始厌烦我了。
大概是我又忍不住对她说了一些她不想听的话吧。
意大利和我们在北非的撤退,让她十分的不快。
那是她第一次对我冷眼相待,她觉得我已经不配成为她口中的能为第三帝国千古伟业冲锋陷阵的英雄,她最后摔门而去,我也没有资格追上去,因为已经有人这么做了。
我现在只想紧紧的搂紧她,但对于他们对她做的事,我…却无法表明离开的决心,也许这是因为他们在做我很久以前就渴望的事,所以当我看着他们慢条斯理脱下她的衣服时,我没有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