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快赢了吗,我们就差最后一个综艺的名额,这都已经内定了,就差官宣了!”
胡成也没想到,萧经瑜还真的做到了。
他感觉就萧经瑜这四年多以来的经历,都能断定这人老了之后要是心血来cHa0想写自传,绝不会缺乏素材。
“然后等到今年第四季度结束,你今年超去年那不是板上钉钉吗,我们报价每年都在高,也得亏我们一开始要的价格是真的太低了,要不然你这连年翻番的指标真的很难达成……”
胡成开始给他打J血:“你要赢了,萧经瑜,今年结束,对赌就赢了,你以后就不用再在外面抛头露脸了,你就能拿到GU份变成管理层了,然后你也可以和你的小nV朋友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他本以为这对萧经瑜来说,会是一个很有x1引力的事情。
但萧经瑜却依旧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过了半晌,才侧头看向窗外。
“是啊,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也许等他做到,等他赢得对赌,就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头,霍修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
他不是一个很多梦的人,睡眠质量一直算得上好,这一次却反常,梦到了小时候,刚到爷爷家时的一件小事。
那时候他刚上小学一年级,他爸为了庆祝,送了他一辆很大的玩具卡车,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他必须两只手才能抱起来。
这么一个大型玩具,在小孩中间的受欢迎程度可想而知,但小孩没轻没重,一堆小孩围着卡车玩了一个下午,等傍晚准备收拾东西回家的时候,他才发现,卡车背上的箱子掉下来了,轮子也脱落了一个。
当下他也Ga0不清楚是谁弄的,就只能抓着还没走的小孩问,结果刚一碰到个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他神sE太急,显得有点凶,还是怎么的,那小姑娘半天憋不出一句话,看着他就cH0UcH0U噎噎地哭了起来。
爷爷出来喊他回去吃饭,正好看到这一幕,以为他欺负了别人,一手抱着他的卡车一手拎着小孩,回家就把人搡墙边了。
“在墙根站好,欺负nV孩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今晚不要吃饭了,好好反省一下。”
明明是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没轻没重地弄坏了,小霍修很委屈,张口就哭了,一边哭还一边想解释。
“我没有……”
“还狡辩!”
老头子这辈子最信的就是眼见为实,最讨厌的就是敢做不敢当,当场就把霍修的手抓起来,拿起了一旁的戒尺。
“你没有,那小姑娘哭什么,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做事情之前要先想清楚后果,你敢欺负别人,回到家就要挨打!”
“不许哭,给我数打了多少下,数错了就从头开始。”
“我……”
“数!”
“一、一,二,三——”
这场梦最后是被王瑞的电话吵醒的。
倒也不能怪王瑞,毕竟一般来说这时间他不可能在睡觉。
“王瑞,”几个小时前在T育馆里还只是稍有沙哑的声线,在这短短一觉里已经被高烧烧g,好像再没有一滴水的沙,“有事吗?”
王瑞本来确实是遇到点问题想打电话来问问,但一听霍修都已经这声线了,也顾不上别的,先表个震惊:“老大,你说去外地,是去横渡撒哈拉了吗?”
“有点感冒。”霍修把额头上的退热贴揭开,从床上坐起,“没事,你直接说。”
“哦就是关于,律所主任的事情……”
虽然律所已经是合伙X质,高级合伙人之间没有职称上的高低之分,但实际上除了高级合伙人之外,还有一个律所主任,真正负责起整个律所未来的发展与规划。
他们律所的律所主任之前是由资历最老的那位刑事律师负责担当,但就在年前那位律师出了点小事故,出院后就一直觉得力不从心,上次开会的时候提出了卸任,要在现有的高级合伙人当中选出一位,当新的律所主任。
就王瑞所知,目前律所里,不管合伙人也好,普通律师也好,其实都更倾向于让霍修来当这个律所主任。
但同时王瑞也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b如宋氏集团的老总宋持风,已经约霍修吃了好几次饭,薪资待遇已经谈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高度,几乎是不计成本地想要挖他过去,做法务总监。
对于王瑞个人而言,他肯定希望如兄似师的霍修能选择更合适自己的方向发展,但身为霍修的同事和助理,他同时也希望能跟着好的上司共同进退。
“我应该不考虑当这个律所主任。”霍修的答复很直接,“现在的工作量对我来说已经有点大了。”
“那您会去宋氏吗?”王瑞问。
“在考虑。”霍修知道王瑞的意思,“到时候我会提前跟你说的,不过这事你自己知道就行了。”
毕竟也是一手创办的律所,霍修不可能自己走还带走一大票人,带上一两个心腹足矣。
“好嘞,我知道。”
婚后,霍修意识到自己的时间确实被各种委托填得太满,如果不是正好碰到怀澈澈也在忙碌,恐怕会有很多时间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
这不是霍修理想的婚后生活,所以他也在考虑,毕竟g了好几年的律师,也不知道忽然转去g法务,能不能适应得来。
还有一点。
霍修环视房间一眼,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