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cp粉就是总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嗑自己喜欢的糖。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嗑到真的。
想到这里,她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怀澈澈的肩,用一种阅男无数的口吻说:“你啊,是不知道,男的对ShAnG这件事有多急sE,霍修在我这已经是大佛级别的男人了,你要好好珍惜他啊,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怀澈澈撇撇嘴,不服气地说:“那萧经瑜不也没碰过我吗,你怎么就只夸霍修一个人?”
“那不一样。”唐瑶好像就知道她会这么说:“萧经瑜那是压根儿没碰到过你,他那不是自发的选择,是无可奈何的现实,但是霍修这边可是名正言顺,可以做但没有,这就叫克制,哎……你多结几次婚就懂了,克制才是男人最宝贵的美德。”
“……”
唐瑶把怀澈澈放到小区门口,估计是之后还有约,需要赶个场子,又简单叮嘱两句让她可得牢牢把霍修把握住了,就风驰电掣地消失在了冬风中。
怀澈澈无语地双手揣兜进了小区,慢悠悠地回到家,推开门,客厅暖h的光与厨房香甜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好像一个温暖的拥抱,对她说欢迎回来。
怀澈澈感觉那味道有点熟悉,寻着味儿进到厨房,果然看见电磁炉上放着一个砂锅。
海鲜粥里每一粒米都已经被煲到了绵软开花,鲜虾已经被煮到蜷缩弓起,螃蟹成了小块,只留那一只红彤彤的蟹钳,扒着砂锅的边缘,是它最后的倔强。
而正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身上还是那条蓝白格围裙,两条系带随意打了个结在身后,毛衣的衣袖被折到手肘关节处,露出一截流畅的小臂,因正在做事而青筋微显。
门锁自动闭合,听见关门声,霍修回头,脸上顿时露出几分笑意:“看来我时间掐得正好,去洗手吧,今晚吃海鲜粥。”
“嗯。”
前脚刚跟人说想吃咸口的粥,后脚就在自家餐桌上实现了。但小姑娘看见霍修那言笑晏晏的模样还觉得有点不自在,两条腿站在地上,不自觉地就紧绷起来,顿了两秒才扭头去洗手。
不得不说,这海鲜粥煮的真不错,怀澈澈吃了两口,眉毛都快鲜掉了,一口菜没吃先喝了两碗,才听霍修问:“不吃虾吗?”
“不吃。”她懒得剥。
过了十几秒。
“吃一个,尝尝味道。”
剥好了的虾仁被放进她碗里,怀澈澈愣了一下,本能地夹起来送进嘴里。
咀嚼的过程中,她对上男人在一片热气腾腾中,格外温柔的眉眼,忽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就从她接过这个虾仁开始,之前那些对霍修的气也好,怒也好,都变得不是那么名正言顺了。
坏了,吃人嘴软了。
霍修见她吃了一个,又戴着手套去剥第二个。
一顿饭下来,怀澈澈被投喂了十来个虾仁,那一锅粥里的虾几乎被她包圆儿。
好在霍修也没表现出什么J计得逞的得意,就很平常地给她把虾剥完,才开始吃已经变得温凉的粥和菜。
吃完饭,霍修把桌子收拾完,碗筷扔进洗碗机,打开了电视。
怀澈澈本意不是想看电视,就是懊恼自己怎么这就着了霍修的道,想来点动静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木讷地换了几个台,在一个陌生的春节舞台听见熟悉的旋律,才想起萧经瑜之前电话里说过,在麓城春晚负责开场。
麓城几乎已经是国内最北的位置,每年不到一月就已是冰天雪地。
舞台是露天的,为了演出效果,萧经瑜上身只穿一件毛衣配了一件薄风衣,歌还没唱到一半,天空就飘起了雪花。
看着都冷,怀澈澈注意到,即便萧经瑜已经单手揣兜,但拿着麦的那只手明显已经冻到发紫。
他唱的是第一张专辑里的《想你在无声的雪天》。
萧经瑜的声线说话的时候有GU清冷的距离感,但唱歌的时候却显得很柔和,用粉丝的话来说,就是非常典型的情歌嗓,细腻又温柔。
怀澈澈想起,这首歌刚出的时候,简直是爆到不能再爆,那时候她还没和萧经瑜和好,只是听国内的朋友说萧经瑜出道了。
她很有骨气,一次也没有在音乐软件上搜过萧经瑜的名字,却在她到处看前辈们做的视频取经的时候,被动地听了好多遍,后来才知道,这首歌在音乐榜单榜首足足蝉联了十周。
这头正想着萧经瑜当年引爆音乐榜单的事情,萧经瑜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
怀澈澈拿起电话,想着也没必要遮遮掩掩,g脆就在沙发上接起来:“新年快乐啊,小鲸鱼。”
“新年快乐。”萧经瑜在电话那头,声线听起来格外疲惫:“我本来初一想给你打电话的,然后忙着忙着就……抱歉,澈澈。”
闻言,怀澈澈微微一愣:“你春节七天都在工作?”
“嗯,我之前几年不也这样吗?”萧经瑜应该是上了车,周围的风声一下熄了下去,“其实蛮好的,春节大家都在看电视,是个提国民度很好的时间。”
“可是……”
不累吗?
怀澈澈想问,但念头一转,想起另一个更值得一问的事情:“小鲸鱼,我听别人说你是和千星签了对赌,你为什么要签对赌啊?”
近几年,演艺圈里通过对赌协议翻身做资本的艺人不是个例,但能在和资本的博弈中取胜的也绝不是多数,尤其这几年资本也学聪明了,对赌中的条件愈发严苛,就差把不公平三个字搬到明面上。
怀澈澈大概知道对赌协议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但她不知道萧经瑜为什么要签这个,毕竟只是当歌手的收入,也足够过上他以前心目中的好日子了。
他原本不是那么有野心的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