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未曾询问拓跋衍,在她看来,本是无关紧要,拓跋衍做些什么,她也向来是不大关心的。
只有青年黏上来时,相宜才学会舍出几分心思,瞧一瞧她王八生涯中算作的为数不多的友人。
被算进去的还有疯和尚,和那只长毛猫。
入秋和入冬时,拓跋衍又分别送来了桂花簪和梅花簪,单说手艺的话,自然是最后做的梅花簪最为JiNg巧。
不过相宜最喜欢的还是荷花那支,因为上面有好几张碧绿的荷盖,瞧起来十分可Ai。
拓跋衍便问:“你更喜欢这支荷花簪还是更喜欢我?”
“……”
相宜难以理解的拧眉,但青年的模样看起来很认真,她瞧了瞧镜中拓跋衍手中脆弱的荷花簪,又瞧了瞧妆奁中剩下的三支簪子,突然福至心灵。
只要有拓跋衍在,她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荷花簪。
她侧身揪住了拓跋衍的衣襟,轻轻摇了摇,抬头望着他手中的簪子:“你。”
拓跋衍笑起来,少nV懵懂又针织的模样安抚了他,即便知道她的“喜欢”浅薄到似风一吹便散的露珠,内心深处愈发深重的焦躁不安得到了片刻的压制。
他愉悦的俯身将荷花簪斜斜cHa入发髻之中,在少nV眉心红痣处轻轻落下一吻。
青年眼底一片幽翠,笑意间无端的有些压迫感传来。
相宜反SX的闭上眼睛,往后靠了靠。
青年却轻扶住她,带着笑意的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乖相宜,现在不行……昨日已说好了要出g0ng去。”
细听还有几分戏谑:“若是实在想得紧,那便不出去了。”
“任君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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