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衍缠着少nV莹白的耳垂,哑声求着欢。
他方才瞧见少nV身下软r0U已肿的不成样子,便不舍得再做那事,她那处向来nEnG的可怜,定要不舒服上好些天。
只是这处还淤堵着未得疏解。
青年声音又哑又沉,还有些闷闷的,听起来应是难受极了,炙热的呼x1将相宜的耳朵喷的痒痒的。
她微微侧头,不知为何,一时间软了心思。
——不是血契,只是心中这般想了。
她便向后靠了靠,更加紧密的依偎在了青年的怀中,任由那物在她的腰T处磨着顶着。
身子被揽得愈来愈紧,后腰也被抵得愈来愈急,青年在她的耳边cHa0Sh而炙热的喘息着,SHeNY1N着。
恍惚间,像是沉闷的午后下了一场大雨。
只是这场雨没有带来丝毫清凉,反而将空气和她都变得更加黏热难耐了。
荷风轻盈,细汗粘腻。
她阖了眼,微不可见的夹紧了腿,腿心处重新渗出了动情的清Ye,与船板上的水混作一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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