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衍虽入的慢,却极深。
他向来是极有耐心的,粗硕的r0U物几乎每一下都细致的碾过少nV花x中的每一寸软r0U,磨着往里慢慢的的入,一直顶到最深处之时,才缓慢的cH0U出来。
如此几番,少nVx腔终于不那么紧缩了,自发泄出了些许yYe,让那rguN好入的更方便些。
拓跋衍也终于将捂着少nV眼睛的手放开,担心床边的烛光太过刺眼,他抬手将纱帐放下。
帐内光影朦胧,昏暗不清,相宜黑白分明的眸子却依旧亮极了,正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
拓跋衍g了笑,拢着少nV的腰,浅浅cH0U出的X器重重一顶,方才眸sE清亮的少nV控制不住的低低SHeNY1N出声,眼角被撞出的飞泪似落非落,细软的面颊浮上了层淡淡的粉。
他终于满意了一些,轻声细语的哄着相宜:“叫出来,没有人听得到。”
相宜不受控制的跟随着青年的话,张开了紧抿着的唇,有些急促的喘息着。
年轻的帝王Ai怜的低头啄吻身下少nV的面颊,温热的吻顺着细nEnG的肌肤攀沿,落在少nV的眉梢眼角,耳侧唇边。
少nV在鱼水中得了些趣,喘息声愈发的粘腻,身下的R0uXuE已翕张着溢出一GUGUysHUi儿,再被那不停捣入的rguN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出来。
拓跋衍拂去沾在相宜面颊上汗Sh的碎发,身下挺腰重重入了一次又一次,绞着X器的花x愈发的软烂,每抵到尽头松软的小口处,身下少nV便发出带着绵绵娇意的SHeNY1N声,眸光也愈加涣散,迷迷蒙蒙的堕入了yucHa0之中。
相宜被撞的视线模糊,手和腰俱是软的,身下那处却时时刻刻紧紧巴着缩着,不受控制的将男人的东西咬的Si紧。
她迷乱的思绪中尚有一丝清明,人类的交欢原是这样的吗?为何她像是被扔入了海中一般,起起伏伏的寻不到一个支点,只能身无所依的顺着那奇怪又舒适的滋味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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