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后,叶流觞等人正是整装待发北上,准备直接前往祁连山,而与此同时,镇西将军已经带着三千JiNg骑一路向西奔袭靠近了河西一带。虽然他们有备而来,但战机总是千变万化的。
不过刚刚离开大龙的国界没多远,还未碰上浑邪王,他们便率先遭遇了匈奴兵。
“将军,前方有匈奴兵。”副将看着不远处洼地休整的匈奴大营,对镇西将军说。
“呵,这才刚出来就遇上了,看来我们大龙周围又多了几GU势力呢。”镇西将军坐在马背上,冷哼一声。
“将军,我看我们直接杀过去,夜袭他们。”副将气势汹汹,前方的匈奴兵营兵力并不多,他们夜袭过去正好一举歼灭。只是,他话音刚落,镇西将军喝止的声音传来。
“别,绕过去。”
“啊?”
“绕过去,我们的补给不足,这里临近祁连山了,浑邪王或许在不远处,不要打草惊蛇。”镇西将军果断命令士兵,“将士们,沿西北走,北上弱水。”
大龙骑兵就像一支幽灵军队一般,莫名其妙出现在这处土坡之上,又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镇西将军直接带着军队沿着西北方向勇往直前,连夜奔袭几百里,待第二日清晨,他们顺利到达了祁连山北部的弱水上游。
命将士们原地休整,镇西将军拿水囊在弱水盛水喝。清凉的水入口,甘甜味美,十分解渴。
“将军,为何要走出这么远,这都远离祁连山了,将士们都疲惫不堪。”副将满腹都是疑惑,昨夜将军说绕过那群匈奴兵,可是却一路西北走,径直绕到了祁连山北面上百里的地方,这里是弱水河的上游,背靠沙漠,他都不懂将军这是做什么。
“凡事动动脑子,遭遇匈奴兵的时候太靠近祁连山了,我们的军队想完全藏起来很难,Ga0不好还会被人盯着。但若是我们直接绕走北上,哪怕他们发现了我们,一时半会儿想Ga0清楚我们去了哪里也很难,待他们着急的不知道我们在哪时,正是我们重振旗鼓偷袭的好时机。”镇西将军灌了一口水,说。
“所以将军接下来?”副将懵b的点点头,他确实并非将帅之才,不懂这些。
镇西将军又那处g粮泡了水吃,待吃完了才不急不慢道。
“直接沿着弱水南下,直b祁连山。”
副将这回总算是豁然开朗,他激动的一捶手。
“将军,这便是声东击西吗?”
“哟,有进步。”镇西将军意味深长的看了副将一眼,故意东绕北上,又突然绕后南下,匈奴反应的过来算他输。
“将军,你真神。”
“好了,传令。”
副将立刻领命组织休整的将士们。
随着战马的一声嘶鸣,优质的军队再次南下,因着b邻弱水,地势平坦好走,沿路也有水源,他们直接奔袭直扑弱水河下游的祁连山。
这时候扎营在祁连山西部的浑邪王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西北方向有一支军队快速b近,他依旧与部下们把酒言欢,直到外头的营帐传来短兵相交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面对毫无防御能力的兵营,大龙的军队顿时宛如进入无人之境,他们穿云箭般势如破竹,镇西将军更是,骑着骏马跑在最前面,拿着长枪二话不说对着地上并未骑马的匈奴兵扫过去,宛如西方神话的Si神奥丁一般,骑着骏马收割亡灵。篝火映照着鲜血,惨叫声不绝入耳,匈奴兵们因着休息的缘故均未骑马,面对大龙驰骋的骑兵,他们也T会到那种铁骑过境,无一人生还的绝望。
镇西将军径直领着军队直b浑邪王的营帐,眼冒绿光,闪烁的都是兴奋。他们偷袭成功了!
自古战争最为节约成本的便是以战养战,不仅可以重创敌人的补给,还能为自己助威,若是试试都要大军开拔,往往会错失战机,而战机b绝对的实力要好。他们游击偷袭,重创敌人,补给自己。
随着b近兵营内那个最大的营帐,在夜幕与火光中,隐隐约约看到一小队兵马从中出来,飞快的往北面逃命。
“浑邪王,哪里逃。”镇西将军cH0U出背上的箭矢,瞄准那个仓皇逃命的背影。
嗖的一声,在浑邪王后背发冷时,大龙的箭矢带着寒风b近。根本躲无可躲,铁箭头毫无疑问的S穿了皮甲,大龙盛产铁矿,铁箭头与匈奴使用骨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中箭的浑邪王嘶吼一声,但并未落马,居然还在顽强逃命。
“擒拿浑邪王者,封侯拜官。”
将军一声令下,将士们热血沸腾,他们举起骑兵善用的红缨枪,直b浑邪王突围小队。
本就因着被偷袭而仓皇逃窜的浑邪王部下难以抵挡有组织的大龙军,更别说都是一群JiNg骑,身手过人。
噗!
鲜血喷涌而出的声音,鲜红的血Ye在火光中泛着红光,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部下一个个摔落马背,浑邪王终于被b到了绝境。
被大龙军包围,浑邪王拿着跟随他征战许久的弯刀,准备拼Si一战。
“还不受降?”
“你们偷袭,有本事与我光明正大打一场?”
“能偷袭为何要光明正大打,这叫兵不厌诈,不是学了云梯攻城吗?怎么草原人没有学我们的孙子兵法。”
“你。”
“杀了浑邪王。”
副将一把当先,竟举起长枪对着浑邪王投掷过去。
长枪势如破竹,本就受伤的浑邪王抵挡不能。身T被冷兵器贯穿,鲜血喷涌而出,他坐在马背上,双眼圆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竟然发现偷袭他们的大龙军居然只有三千。
“竟三千人杀我几万兵马,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啊!”
话音未落,镇西将军的声音传来。
“不日后焉支山也会沦陷,令你妇nV无颜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