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满心疑惑,少年们毅然决然的往这个诡异的部落赶去,趁着天还未完全黑下来,他们翻过了草坡来到这处水雾萦绕的低谷,不知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走下来以后,这里十分寒冷,明明是盛夏,这里却透着Y寒。随着越来越接近前方的部落,少年们的心也随之悬了起来。
这个部落十分安静,哪怕他们已然这么靠近了,依旧是一个人都看不到,更没有人察觉到他们,明明他们的车队都绑着驼铃,走动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声音,可依旧没有人发现他们。而且,草地十分g净,按理说,牧民圈养牛羊,地上不会这么g净的,可这里很g净,像是不久才来到这里定居的,牛羊的数量同样让人生疑,只有一小群,二十几头,看着就不是维持生计的。
再次往里走了一小段路,众人在蒙古包间窜梭,车队的骆驼和马匹似乎有点不愿意,总是走着走着就停下来,这让少年们十分头疼,只能不断地驱赶。
就在这个当儿,突然,右侧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尖叫声。
“啊——!”
众人浑身一震,连忙随着声音跑去,绕过一座蒙古包进入到一处相对宽敞的地方,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一众少年吓的一下子跌倒在地。
眼前的是一个坤泽,赤身lu0T的坤泽,正被人吊着,但不是吊着脖子,是吊着双腿,整个人呈现倒过来的姿态,就如同杀猪一般。不过,按现场看来,确实就如同杀猪。坤泽的双腿分别被粗麻绳绑着吊在栏杆上,鲜血正源源不断的流淌而下,随后流进脖子下的水桶中。
浓郁的血腥味让人头晕目线,更让人惊愕的是那血r0U模糊的R0UT。Si去的人被人从中间劈开,如同砍猪一般,一分为二,旁边有一口大锅,几个衣衫褴褛的人正麻木的烧火。如此一幕让一众少年如坠深渊,在他们眼里,那正冒着徐徐热气的铁锅仿佛是Y曹地府的油锅一般。
更要命的是,另一侧还有几个同样穿着破烂的人正低头啃食着什么,细瞧之下,那竟然一团血r0U模糊的人T组织。
!!!
呕!
少年们脸sE煞白,他们弓着背剧烈的呕吐。柳无依一连后退好几步,双腿暮的一软,正以为要跌倒在地时,身后靠过来一个柔软的身T,带着熟悉的馨香。
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流觞~”
“没事,我在。”叶流觞被那软软带着无措的呢喃弄的心疼极了,她强忍着胃酸泛到咽喉的感觉,只是本能的亲了亲柳无依的发旋,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安抚受惊的nV子,然而,她自己都吓得小脸白如金纸。
眼前的一幕太过于惊世骇俗,吃人,虽然在饥荒年间并不少见,可这样,像猪r0U一样,吊起来,一分为二劈成两扇……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很快,那一群衣衫褴褛的人便发现了他们,当即举着弯刀冲过来。
少年们危机感顿升,他们连忙取下车队上的长棍,二话不说便一棍子打了过去。结果再次出人意料,这些人就如同纸老虎一般,看着骇人,却十分不堪一击,一棍子就撂倒在地,甚至爬都爬不起来,似乎早已虚弱多时。
此番迹象不由得让人警觉起来,这群人就像僵尸,居住在这处隐蔽的河谷,不会是有什么疫病罢。在大龙,染了疫病的人都会被赶到远离人烟的地方自生自灭,那么这群人,不会便是如此罢。
他们连忙后退到几米外,涞水对叶流觞说。
“家主,要么我们先走罢,这群人不对劲。”
“先等等,你看。”
叶流觞让少年们往一旁看去,那是几个被绑着的坤辈,虽然身上脏兮兮,可透过脏W依旧可以依稀看到那金sE的发丝以及b之大龙人和草原人更为深邃的五官。
少年们这段时日有所见长,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波斯人。为何波斯人在这?他们知道匈奴从西域掠夺人口,那么这个部落定然知道些什么。
涞水拿着长棍,再次撂倒一个软绵绵的年轻男子,用匈奴语问。
“你们是什么人?”
“你们又是什么人!”
岂料,男子十分刚呀,他嘶吼着,双眼遍布血丝,正奋力的要挣开涞水的长棍。
“放开老子!”
“说,你们是什么人,在这作甚?”叶流觞让柳无依呆在后方,随之走上前。
“你有资格问我们?兄弟们,宰了这群羊,他们的东西便都是我们的了。”男子突然大喊。
Si到临头还敢如此口出狂言,众位年轻气盛的少年自然忍不下这口气,他们几下乱棍把在场的人都打趴下,见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叶流觞很疑惑,这是一群什么人呀。
“你觉得你们有能力杀了我们?”
“你。”
男子气喘吁吁,看这几人的装扮,像是从西域过来的走商,可走商为何身手如此了得?
“说,你们是什么人,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都杀了。”叶流觞的气息突然冷了下来,这一群都是年轻的天元,还有波斯人,东躲西藏吃人r0U,她怀疑这是一群逃兵。
男子依旧抿着唇,一副Si不开口的架势。
叶流觞对着少年们使了个眼sE,顿时,惨叫声响了起来。
啊!
男子疼的出了一身冷汗,他气喘吁吁,手臂以诡异的角度弯着,显然脱臼了。
“说,我们没时间与你们费口舌。”
……
回应他们的依旧是安静,叶流觞来了兴致,骨头还挺y呀,她看了涞水一眼,涞水明白过来,抡起棍子狠狠的往男子头上砸去。
“别杀他,求你们,别杀他。”
棍子停在半空,只见一个老汉匍匐过来,径直趴在叶流觞跟前,祈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