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滴滴的坤泽宛如雨后绽放的花朵般,耀眼且娇nEnGyu滴,惹得年轻的天元脸上又是爬起两抹红晕。
叶流觞眼神飘忽,不自然的小声道,“喜欢便好。”
“你真是闷葫芦,人家说喜欢你,你都没有表示。”柳无依对叶流觞的表现十分不满,这人太闷了,她都说喜欢了,就回一句喜欢便好?
叶流觞更窘迫了,要什么表示?她就不擅长这些,也只接触过柳无依一个坤泽,她连应对坤泽的经验都没有。而且,柳无依的气息把她包围,刚刚结束一吻的她很难顶呀。
“那,那要什么表示呀?”
“你真不知?”
“不知,你,你别靠这般近。”叶流觞侧着头,可柳无依故意般越靠越近,还故意往她耳朵哈气,她缩着脖子,“别,要!”
“要什么呀?”柳无依捏过叶流觞的下巴,迫使叶流觞看着她,看着那清澈的眸子里自己放肆的模样,心头却雀跃起来。这人躺了许久,身娇T软,正是最易推倒时!
叶流觞艰难的咽了口唾Ye,虚软的手臂难以支撑身T正不断地颤抖着,在柳无依整个人贴住她的身T时,咯噔一下,她觉得下身一热,遂涨红了脸。
“哦~流觞想要什么我懂了。”柳无依戏谑的看着整个人羞红的叶流觞,此刻,她的T瓣被鼓起的帐篷顶着,很JiNg神呀。
“不想要,该起来了,总是逗我。”叶流觞羞恼,可那向来喜欢耍坏的人怎么会如她的意?身子再次被压住,她无力的推着身上的,坤泽,可居然推不动,她虚软的身子竟然连一个坤泽都推不动!
“流觞,你好软呀~好想你~”柳无依压着叶流觞又是亲又是m0,这人太娇软了,居然连她都推不开,好玩。
“别闹了,起来。”
“不起,兀自睡这么久,让我担心,该罚!”
“嘤~”
屋舍中回荡着少nV打闹发出的悦耳笑声,其间夹杂着几声少nV的低Y,听着便让人浮想联翩。
正兴头上,这时,传令兵回来了。
“叶姑娘,将军让你去军营一躺,请随我走罢。”
打闹的两人连忙停下,柳无依替叶流觞整理好衣衫,又搀扶着叶流觞站起来。
“流觞,你可以吗?”
“无碍,已然好多了。别担心,我去去便回。”叶流觞活动了下四肢,虽然身子十分绵软,但走路倒是没有问题的。
“嗯,你小心,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的。”叶流觞抱了抱柳无依,便匆匆跟着传令兵离开了。
军营不在关西六苑,传令兵是骑马过来的,但叶流觞显然不会骑马,要么跑步,要么就让传令兵带了。于是乎,她坐在马背上,正抱着传令兵的腰,与传令兵同乘一骑。
身子随着骏马奔跑上下起伏,每当被颠簸起来她都会惊吓的抱紧传令兵,反应过来又会窘迫的微微拉开距离,一时间十分为难。不过,这份为难很快就被马背上的T验取而代之,骑着高头大马,视野得到开阔,此刻迎着风飞驰,她心里有一种不知名的快意。
是否有一日,她也能骑在马背上,与柳无依一起策马奔腾。
在她出神幻想之际,一转眼的功夫便到了军营。传令兵直接把她领到了镇西将军的营帐内。
“将军,人带来了。”
“将军!”叶流觞连忙拱了拱身。
镇西将军屏退传令兵,坐在书案前上下打量起眼前的人。
叶流觞,京城叶家村人士,借卖身进林府,后又随林府流放至此。因着上回见面太过紧急,而且叶流觞浑身浴血,他都没来得及打量,之后军医又说叶流觞不想活,估m0着是醒不过来了,可现在,叶流觞不仅醒了,稍作打扮后看着还真有几分涵养。
“你竟然醒了?”
“让将军见笑了。”
“那倒未必,不过是人之常情。今日让你来不是寒暄的,你瞧瞧这个。”镇西将军拿出一张图纸放在书案上。
副将立刻把图纸拿起交给叶流觞,叶流觞疑惑的展开,眼前一亮,是个水渠。
连年大旱,国库空虚,龙顺帝要求边关城池能够自己规划屯田储备粮草,免得没有粮草应急重演镇北军惨案。这不,镇西将军去年就规划修渠项目,特意上书工部派了工匠过来勘察,最终选定了一处地势较高的地下暗河。可修筑起来才发现石头的消耗量远大于预期,进度不得不放缓,如今,叶流觞想的那个法子倒是给了个方便。
“将军,这是个井渠?”叶流觞看完那个图纸,图纸上画的十分清晰,水取自一处高地的地下水,通过一个个竖井,井井连通,最后把水引到地表的水渠,以此用于灌溉。
“哎哟,你还真懂呀。”镇西将军很意外,这可是工部拟出来的图纸,叶流觞一个奴仆看懂了?
“是工匠拟的图纸清晰,一眼便知。”叶流觞谦虚道。
“罢了,那你猜猜,修这个渠大概能灌溉多少农田,明年能够增加多少收成?”镇西将军好奇的问,他知道,叶流觞不仅出身农家,更是识文断字,这样一个能够看懂图纸的农民要b大字不识的贫下中农有用的多。
“将军,奴并未看过水渠的具T引水量,也不知农田的土质,而且,收成与气象密不可分。若是老天赏脸,少风沙多点降水少灾情,自然能丰收,可若是沙尘四起,仅靠一个水渠,奴自是不好定夺创收问题。”
“唉,工部那些老家伙也是这般说的。西部缺水,粮草一直靠朝廷拨,可一路运送,损耗太多,到达边关就十分紧缺,这对出兵实属不利。若是能解决粮草问题,河西迟早都在囊中了。”听到叶流觞也说不好定夺,镇西将军叹了口气。他虽然才二十多岁,可已经多次与匈奴交锋,还每次都赢了,可赢了就必须撤退,不然粮草就不足了。若是能够粮草充足,他早就打通河西走廊了。
叶流觞不知该如何接话,她只是一个奴子,不会打仗,还有修渠种地什么的,其实她也不懂,那只是她的小聪明,善于观察罢了,具T的,她就不懂了。
“额,不知将军今日叫我来是所为何事?”
“对了,你是琢磨出楔子采石法的人,接下来,你便先教导所有的石匠利用楔子采石,还有负责修渠所需的所有石料开采。还有,之前挟持本将军一事。”镇西将军故意顿了顿。果然,吓得叶流觞立刻跪了下来。
“将军,奴并非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