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恼火,不管不顾道:“那我们不结婚不就行了。”
母亲生气了:“胡说八道!没名没分的做男人背后的女人,你的出息呢?”
她冷哼一声:“你不就是这么做的。”
这是家里的禁忌,不能提的,因为她的父亲总觉得在这方面亏欠了她的母亲,果然他发火了,屋里的气氛瞬间变得比刚才还要骇人,他起身朝她走过来。
“你坐下!你,回房去!”她的母亲制止了一场争执。
她回房侧躺在床上流泪,她想念陆正渊,她需要内心强大精神稳定的男人,她此时没有察觉到她和她父亲的相似,她把电话拨了过去,不说想他,只问腌笃鲜怎么做,丝丝缕缕暗示着他们曾经有的甜蜜,妩媚是最低级的性感,她不必如此便能达到她的目的,她是她父亲的翻版。
这样的男人上了勾又嫌他太随便不够庄重,他讲是情趣,但她总觉得下贱,居高临下说些让人难堪的话,太重视女方感受也是一种负担。
“是这里吗?”陆正渊促狭地眯着眼睛坏笑。
“哎,你别问了成不成。”
可能因为母语羞耻,陆正渊爱说英语。
“Fuck”之类的,还会中西结合。
“callmedaddy.”
“啊?”
他又说了一遍。
她眼波流转,说道:“Nodaddy.”
“嗯?”陆正渊在笑。
“爸爸。”她这么叫,这是很本土化的叫床方式,然而……
陆正渊笑容消失,他软了。
她笑起来,她确实和她的父亲一样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