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折腾了这么一通,她巴不得他早点结束,但当陆延白结束之后,她惊讶地发现,劫后余生,自己居然还有点失落。
男人撑在她身侧,沉沉笑:“我还以为你有多会。”
理论知识洋洋洒洒写了成千字,真正实践起来居然只剩求饶的份。
徐叶羽皱了皱鼻子,还没来得及为自己正名,外面的敲门声又响了:“在吗,陆教授?”
看人居然还没走,陆延白直起身子,声音恢复一贯的温淡:“在的。”
稍微平定了会,男人拧开门出去:“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没听见。”
不愧是教授,徐叶羽简直想为他鼓掌,讲这种话都不打草稿的。
外面的人笑笑:“没事,我来给你送个资料。不过,刚刚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她听到他一如既往冷静的嗓音:“大概是我养的鱼。”
“鱼么?你还挺有雅兴,养的什么鱼啊?怎么样?”
“家养的鳕鱼,”男人顿了顿,抿了抿唇,似是回味,“乖还是挺乖的,就是有时候野了点。”
正藏在门后的徐叶羽:……????
进行了一番亲切的办公室会晤后,陆延白把她送回了家,并在离开的时候说明天下午再来接她。
她脑子也浑浑噩噩的,答了声:“好。”
等翌日人真的来接她的时候,她反倒有点迷糊,这才问:“接我去哪儿呢?”
他笑笑:“我那边有新的关于江宙的监控,你不看?”
她这才记起来,赶忙点头:“走吧走吧,现在就去看。”
本来以为他家里没人,谁知道徐叶羽一进门,跟正在放书包的陆宛宜面面相觑。
“……”
“……”
陆延白跟着进来,带上大门,顺势问陆宛宜:“不是在上课么,怎么回来了?”
“今天下午放假,”陆宛宜看了徐叶羽一眼,又看看陆延白一样,试探着问,“……我这个假是不是放得不太是时候?”
徐叶羽怕影响她写作业,委婉地提醒陆延白回她公寓看也可以:“既然她放假了,那我们就……”
男人点点头:“嗯,那就顺便介绍一下。陆宛宜,这是我女朋友。”
陆宛宜睁大眼睛,书包里一本书翻出来,骤然掉到地上:“不可能吧,万年铁树开花了?”
陆延白:“……”
陆宛宜看着徐叶羽:“她不是你学生吗,好啊陆延白,你搞师生恋,我现在就去教育局大义灭亲举报你,你枉为人师!禽兽!”
“之前那是个误会,”徐叶羽说,“我不是他的学生,只是代替别人去上几节课而已。”
“哦——”陆宛宜明白了,对自己的大学生活开始侧面了解,“大学代课是吗?听说代课钱很多,你代一次课多少钱啊?”
陆延白:“……这不是你要管的,回房间写作业去。”
“每天都叫我写作业,小嫂子来了也不说让我跟别人热络一下,真绝情。”
说完就背着自己书包回房间了。
到了房间门口,陆宛宜又转身跟徐叶羽挥了挥手:“那我先写作业了,你有想要知道的我哥黑历史可以来问我!”
徐叶羽挑挑眉,又笑着点点头,目送陆宛宜关上门。
她看陆延白:“你还有黑历史?”
“她胡扯的,”男人敛敛眉,“再说,我创造黑历史的时候,她还没出生。”
徐叶羽点头,又想起陆宛宜是自己的读者,又想到自己书里那些暧昧缠绵的感情戏和为了推进情感必要的垃圾话,决定此地不宜久留,以免掉了自己是夜习习的马甲,那可真是太难为情了。
虽然纸媒尺度一直不怎么大,但是她在微博上可没少写过船戏,万一被陆宛宜当面朗诵吟咏,还不甚给陆父陆母听到,那她这个初印象可全完了。
徐叶羽赶快推推陆延白:“走走走,快去你卧室。”
凭着直觉把他推到卧室门口,男人手这才撑在门框上,回身看她:“东西在书房,你把我推到卧室来,是想做什么?”
徐叶羽看着面前的大床,脸一阵爆红,伸手拧他:“那你不早说!”
“我看你挺急切的,还以为你有什么要事想做。”
“我没有,你别诬陷我,”徐叶羽后退以示清白,“我的心里只有学习。”
“……”
去书房看了江宙仅存在酒庄中露了脸的监控,里头的画面很单一,是他拿着什么东西扔进面前一片小树林里。
徐叶羽眯了眯眼,企图看清他扔的是什么:“就只有这一点是吗?”
“嗯,”他点头,“当天仅存的画面排查过后,只有这一段有意义,其余的都是他回房间的记录。”
徐叶羽拿出手机对了对,这才说:“那就是了,之前我也去过几次酒庄,因为他们不给我录像,所以我就自己随便乱找着。”
“有一次就在树林后面,我找到了一本被撕毁的书壳,书是江宙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