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还是小姑姑对我好,不像是某人,过河拆桥,青凌哥揍我的时候也不帮我拦着。”谢狐之指桑骂槐道。
钟兮冷笑:“关我什么事儿?是你自己找抽,惹谁不好,偏偏非要拉谢青凌下水,不等着挨打等什么?”
有钟闵安在旁边,谢狐之莫名觉得有了撑腰的,也不再怕谢狐之,立马毫不客气的反击呛声。
谢狐之指着自己的脸,气势汹汹道:“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要不是你把我推出去挡枪,我能落得这下场?我的一世清白啊!这以后可怎么办?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和青凌哥有一腿,我冤死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找老婆?”
乌沼被谢狐之吼的耳朵痛,下意识看了看他,却又立马别开了视线,因为实在是难以直视。
可以看出下手揍谢狐之的人是专门瞅准了他的脸揍的,其他部位半点没伤,只有脸看起比较凄惨。
如果要形容一下的话,此时谢狐之的脸就像是一个奇怪的调色盘,红的青的紫的混在一起,配合着激动的表情简直是车祸现场,丑的让人不忍心看。
虽说乌沼不忍心看,可钟兮完全没有不忍心的概念,他继续嘲讽谢狐之道:“老婆?呵呵,有了这件事,你这辈子你估计就别想了。”
“呜呜呜,我的清白,我不管,你要赔偿我!”
谢狐之决定和钟兮死磕到底。
钟兮不怀好意的挑眉:“赔偿?你想让我赔你什么?”
“金禅花,我要金禅花。”
说着谢狐之竟看向乌沼,他显然还惦记着禅木送给乌沼的金蝉花。
乌沼道:“...我没带,在公寓里呢。”
钟兮却发话道:“想要金禅花?想得美,不给。”
一听说不给,谢狐之便开始撒泼打滚,幼稚的仿若几岁的孩子。
而比起眼前鼻青脸肿的谢狐之,乌沼显然更好奇和在意事件的当事人,甚至可以说是受害者的邓兰梓。
在她看来,钟兮和谢狐之这么一闹腾,最吃亏的应该是这个邓兰梓,她甚至觉得钟大师有点缺德,本来亲事不同意就不同意,可闹出这么大的八卦,搞的人尽皆知就有点过分了。
但这些话,乌沼是万万不敢当着钟兮的面说的,毕竟她可不想和谢狐之一样变猪头。
钟兮可不管谢狐之是不是撒泼打滚,顾自对乌沼道:“你是继续待在钟闵安这儿,还是跟我出去一段时间,去办点事儿?”
乌沼看了看旁边的熊黛,干脆道:“我留在这儿。”
说实话她并不是太想跟钟兮呆在一起,更何况上次她追问熊黛受伤的事,熊黛一直含糊其辞不说清楚原因,她还想趁着方便的时候再和熊黛谈谈,她总觉得事情可能并不那么简单,她甚至觉得熊黛受伤可能和她有关,她想搞清楚一些事,而钟兮离开的这段时间正好可以给她提供追问真相的机会。
钟兮道:“你竟然不问我是去办什么事儿?”
“哦,那钟大师你是准备去办什么事儿?”
听出钟兮似乎有点不高兴了,乌沼颇为配合的多问了一句。
钟兮难得耐心解释道:“十年一度的降妖会就快到了,我需要和其他家族的人一起事先去踩点,确保去的道儿足够安全。”
乌沼显然并不是真的关心钟兮去办什么事儿,只是重复了一句,道:“哦,我留在这儿。”
钟兮:“......”这小崽子是不是在故意耍他?!
钟兮也不再多说,沉着脸,一把提起了乌沼放在肩膀,转身就往院子外走。
乌沼:“喂,钟大师你不是给我两个选择吗?我不是已经选了留在这儿?!”
钟兮一本正经道:“我什么时候给你选择了?不过是随口跟你逗个闷,你还真当真?蠢不蠢?”
乌沼:“......”这家伙也忒不要脸了。
眼看就要被钟兮带出院子,乌沼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冲钟闵安和熊黛道:“姑姑,她就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