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贪yu一旦接受到回应,就一发不可收拾。
那柔软的指头触m0到他的侧腰,顺着环绕到他的脊背,从下往上,在衬衣之下胡乱抚m0着,像在恶作剧。
恶作剧的孩子会受到惩罚。
许京寒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入裙底,从下往上,先是在大腿上按压抚m0,然后来到腰间不断r0u弄,在敏感的腰窝留恋,再向上来到后背,g勒着什么书写着什么。
痒,热,空。
闷哼从两个人的舌尖沾着Sh意流出。
拉链从上到下,后背到T上,剥落出nEnG白的R0UT,姣好的身段。两片碍眼的r贴被粗鲁地撕下,T内的棉条在涌出的热Ye中逐渐膨大。
这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知道,这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高估了十八岁身T的酒量,也高估了十八岁自己的自控力。
他尽力为自己带上枷锁,绕开那隐藏在黑sE蕾丝布料下的娇nEnG,只是在nV孩的x前作恶。
你看,有什么好辩论的。
许京寒是男人,是个下半身主宰的男人,哪怕不喜欢她,也会玩弄她的身T,不断蹂躏她的xr0U,将雪白的N团变成粉sE的桃子,几乎快要被r0u出汁水。
这个人淡漠,这个人事不关己,这个人活在自己的世界,其他一切都不过是为他取乐的小小cHa曲。
是啊,回不去了,重生就像是个玩笑。遇见他之后的顾梨安不会再是十七岁的顾梨安,她再也回不到当初的十七岁。
如今的十七岁,是疼痛的,是刻骨铭心的,是在窒息中不断失去自我的,是所有的坠落,所有的重蹈覆辙。
不甘心,还是委屈呢?那x口的沉闷到底来自许京寒的T重,许京寒的吻,还是许京寒三个字?
怎么又哭了?
咸涩的入侵打断了野兽的征战。
许京寒撑起双臂,看着被吻到小脸通红的nV孩,赤身lu0T,高耸的SHangRu上除了吻痕就是指印,每一处都刻着他许京寒的气息。似乎是因此,他的安安正在委屈落泪。
为什么这么委屈?被他吻被他触碰就这么委屈吗?
他是愤怒的,他想质问,他甚至有一种想要掐住那瘦弱脖颈的冲动,但最后,在那一粒粒珍珠般的泪滴下,许京寒只是叹息。
他抚m0着粘在眼角的发丝,抹去不断涌出的眼泪,轻轻吻了吻nV孩的额头,冷淡的声音仔细听的话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为了藏住男人浓重的占有yu:
“安安,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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